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真小气,不就是总裁和副总裁的区别嘛,至于发那么大火儿吗?”
罗天佑已经走出卧室,我听到卫生间流水的声音。
分别百度了罗天佑和其父亲罗起名,果然他们是两家不同的集团公司,但是罗氏集团的副总裁的名字确确实实写的是罗天佑,而且还表明了他和罗起名的父子关系。而罗天佑的集团公司却丝毫看不到罗起名的痕迹。我之前对集团公司概念很模糊,通过百度我才知道,罗天佑的公司是个在全市乃至全省都很有影响的集团公司,涉及很多行业和领域,资产数字惊人。罗启明的集团公司反而不如罗天佑的影响力大,但这是罗天佑不想和其相提并论的理由吗?
隐隐约约觉得罗天佑和他父亲之间肯定有什么纠葛,我走出卧室,扶着客厅墙的护角,罗天佑正在对面卫生间认真的洗衣服。他笨拙的样子让人看了真可笑。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漫不经心地靠在卫生间门口,我开玩笑说:“我来监工,看看你活儿干的怎么样,不许偷懒啊。”
话音刚落,罗天佑拎着一件衣物在空中,他笑嘻嘻地对我说:“你看看,洗的还算干净吧。”
“啊——”
我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他手里拿着的是我换下来的文胸,黑色蕾丝花边的胸衣依然握在罗天佑手里,我连忙走进卫生间一把抢过来,“谁让你洗这个啦?!”
“这个就在乌衣篓里啊。”罗天佑满是无辜的语气。
我走的比较急,脚没能站稳,踉踉跄跄地就栽倒,罗天佑见状连忙扶我,一瞬间,整个人就扑到他的怀里。
我整个人呆住,罗天佑的低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的目光温柔扫过我的脸庞,放着出一种渴望的光芒。他缓缓低下头,当他的嘴唇就要触碰到我的嘴唇时,我突然清醒,推开他,又踉踉跄跄地走出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我的心还在怦怦跳,罗天佑走出卫生间,我听到他穿过卧室走向阳台,我站起来偷偷望了一眼,我的滴天,他居然堂而皇之地把我的文胸晾晒在阳台上。
不一会儿,他走过来,我喃喃地说:“你脸皮可真厚。”
他笑了笑坐在我身旁漫不经心地说:“卫生巾都忙你买过了,洗一下文胸有啥啊,再说了,我之前不是还给你洗了好几次脚嘛。”
“你——别说了。”我气急败坏地说。
罗天佑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说:“行啦,我不洗了,我们坐下来聊聊天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对了,听说你的展柜被人盗,难道真的像是你说的,什么也没丢?”
罗天佑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你既然看电视了,事实就是我在电视上说的那样,你是关心九龙玉碗被偷吧。”
“我是担心,除非你让我看看它还在。”
“你觉得我是连这个都保管不好的人吗?”他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向上扬了扬。
我点点头说,“话是这样说,但我总感觉这事比较蹊跷,你干嘛不让公安局立案侦查啊,难道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说起这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早晚也是要告你老公重婚的,还是趁早点吧,省的夜长梦多。我替你找了个律师,希望能帮助你。明天我约他和你见了面吧。”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找好律师,诉状也已经递上去了。”
“这么有效率啊,你找的律师行不行?”
他拿起水果刀,低着头慢慢削苹果,我说:“你能告诉我你从孙博文手里买玉碗花了多少钱吗?”
大半个苹果已经露出诱人的果肉,他缓缓抬起头,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多少钱很关键吗?关键的是现在如果有人给我再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