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罗爸爸也站起身,说:“都准备着呢,就吃了再走,大家伙都在这儿吃!”
“不了,不了,大家纷纷摇头。”
村长刚迈出两步远,又回过头来,看着沙发墙上挂着的《松鹤延年图》说:“这张画画的真是好,一看就不是在大集上买的印刷品嘛!老罗,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这下可引起了罗爸爸的话题,他开心的笑着,然后用烟筒指了指墙上的画,神神秘秘地对村长说:“你猜猜,这画是谁画的?”
说完,不等村长答话,嗓音提高八度然后对大伙儿说:“这幅画,是天佑媳妇画的!”
“什么?!”村长一行人愕然,纷纷跑到沙发墙上来看。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罗天佑看了看我涨红的脸,小说说:“让他们看吧,我背你回屋,吃完午饭,就回城!”
回到卧室,罗天佑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床上,想起刚才众人看望他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罗天佑把我的靴子放好疑惑地看着我说:“你笑什么啊?”
“笑什么?你不觉得刚才很像是人民群众感谢焦裕禄同志的画面啊。”
“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给村里办了点实实在在的事,难道我把钱都捐给像你们这样的学校画画使啊,你要是在我们这儿念过书,你也会捐钱盖学校的。”
罗天佑认真的表情像一个城实的大男孩儿,他说的话我当然理解,默认地点点头,可是我的好奇心又来了,于是问他:“你真的有很多钱吗?我很想知道你艰苦奋斗的过程。”
“请问你是付老师还是付记者?”他反问我。说完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他拿来刚才的脸盆毛巾,一边在脸盆里涮毛巾,一边说:“擦擦汗吧。”
我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毛巾,没想到他直接拿毛巾覆上我的额头,我的脸立刻红了,我连忙夺过毛巾,然后自己擦了两下重新递给他。
看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钟,罗天佑帮我整理枕头,真的像是我是她的一个亲人那样仔细,帮我盖好被子后,他说:“你先休息会儿,我看看大伙儿走了没有。”
我点点头,他刚走到屋门前,我就又叫住了他:“罗天佑!”
罗天佑重新走到床边,双手拄在床上,诡异地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说你感动,要谢谢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待会我们就该回去了,我想知道我的戏演的还可以不?”
罗天佑像是被吓着了一样,他赶紧站起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说亲爱的付老师,你能不能小点声?”
“哦。”我小声说。
罗天佑的神情很快恢复到严肃冷酷的状态,他冷冷地说:“回去再给你打分,现在,乖乖地躺在这里休息。
我确实累了,刚才摔倒时候的惊吓还没完全消退,躺在枕头上,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被罗天佑打石膏的动作给惊醒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脚上的石膏已经快弄好了,我惊讶地坐起来看到缠在脚上的纱布和石膏板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有人把你拐卖了,恐怕你都不知道。”罗天佑开玩笑说。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和他这种谈话方式已经让我们真的像男女朋友了,他的语气我也渐渐习惯。
我看着他满脸的顽劣相,然后认真的跟他说:“哎我说罗天佑,你明明是个很有幽默感又很风趣的人,你干嘛整天装的神秘兮兮的,还那么冷酷,有意思吗?像这样多好啊,干嘛成天板着脸呢?”
罗天佑的表情沉静下来,他答非所问说道:“就要开饭了待会多吃点,再问那些和你毫不相干的问题。”
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