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依然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华安市这一片陌生的景色。
什么样的环境早就什么样的人?真是一点也没错。欣然以前是一个多么快乐的人,敢爱敢恨,敢吵敢闹!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变得沉默寡言,而且时时刻刻都得保持清醒,因为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一切都变了呢?欣然望着窗外的初冬的落叶,微微的感觉到了一丝寒冷。她想起了那个暖暖的拥抱,那个在医院的楼顶上,云飞给她的那个拥抱,这一生怕是没人再给的起了!
心碎有时候其实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欣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听着那平静如水的古典音乐,那里面的幽远淡泊却为什么一点也影响不了她此刻波澜起伏的内心?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欣然的房门突然被撞开了!
桑奎带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桑奎,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桑奎一挥手,其他的两个人便即可持枪指着欣然。
“李欣然,这是大哥的意思,要先把你绑在这!”
“为什么?我犯什么错了?”欣然不解的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们向来都是只管执行命令!”说完,他拖过来一把椅子,放欣然捆在了上面,并用绳子四下的系住了他的手脚。
“桑奎,你放开我!我要见大哥!”欣然争辩的说。
“大哥没功夫见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着!”桑奎一挥手,其他两个人都走了出去,当桑奎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来看着欣然:“李欣然,我早就看着你是个吃里扒外的主,果然你去跟龙海通风报信?哼,现在只是把你捆着,已经是对你格外仁慈了,你最好识趣点,别动你那小聪明!”
说完,桑奎走了出去。
桑奎走出去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机照了几张照片。
此时此刻欣然明白,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对龙海做了这么多?这一切恐怕都是向彪有意安排的,这条恶毒的“美人计”龙海会上钩吗?
午后的阳光有点慵懒的轻洒在江面上,龙海从船舱内刚刚走了出来,坐在了船头上。抬头看了看天空,对小彬说:“小彬,走!向北开,我想找张伯喝酒去!”
“好的!龙哥!”
小彬即可掉转船头,向北驶去。
初冬的景色四处都还带着秋的影子,泛黄的草丛影影绰绰的树立岸边,落得没几片叶子的杨柳,默默的矗立着似乎是在等待着白衣的来临。一艘艘的漂向远处的渔船,在浩渺的江水上,渐行渐远。
萧索而凄寂,三三两两的杂草汀州;浩渺而幽远,片片团团的轻烟薄雾;醇厚而幽香,杯杯盏盏的把酒言欢。
此时的渔夫张伯正躲在江边的一个角落中,独自垂钓着。
他似乎是在打着盹,眯着眼睛,鱼竿在江面上随意的搭着。
龙海就这样突然跳到了张伯的船上。
“你这么个钓法,就算鱼上钩了,你知道吗?”龙海笑着问。
“哎哟,我当时谁呢?”张伯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旁边的龙海,淡淡的说:“这钓鱼呢,钓的就是心情,所谓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虽然我这鱼没钓上来,可是还是有人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呵呵!”
“是啊,看我给打你老人家,带酒来了!今天没事,船又在附近,所以就想来找你喝几杯!”
“嗯,不错!难得你还有这份心意!幸好我船舱里还有几条新鲜的鱼!拿了去给炖了,正好下酒!”
“好,我叫小彬去给炖一下!”
说完,龙海吩咐小彬到船舱里拿出来了鱼,给他们两个人准备炖鱼。张伯看着忙碌的小彬,心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