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钻进了新的石室,没找到老荡,反而发现这个石室的壁画竟像是从上一个石室里复制出来的,各种细节完全一致,这完全超出了古人的科技水平。李国强为了验证这间石室是不是上一间的复制品,找到了上一间石室机关所在的位置,按了下去。
只听“喀啦”一声轻响,我们面前的墙壁上翻开了一块石板,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现了出来。
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
陈锤子喃喃道:“乖乖,这个建造者还真是省,一张图纸盖两间房。”
没人顾得上理他,光头明又是一马当先,朝洞口里扔了几根荧光棒,低头钻了进去。很快我们就听到他在那边“咚咚”的敲了两下墙:“过来吧,没危险。”
我跟着大部队钻过去之后,一站定就觉得眼晕:这里面又他娘的又是一个五米宽c二十来米长的狭长石室,跟前面两个石室差别不大。
光头明已经守在壁画那里了,我们一进来,他就扭头朝我们喊:“完蛋了,这里的大头神,也有这么个印子,和刚才两间石室里一个鸟样。”
我赶紧挤上去看了两眼,因为有了心理暗示,很容易就找到了位置,只见那个代表神的小人脑袋旁边,确实是有一条斜斜伸出的划痕。
我和记忆里上一间的那条划痕对比了一下,果然方位c角度c深浅都是一样,这是个什么鬼情况?
阿青皱眉道:“继续往前搜寻。”
于是一群人强压住不安感,接着往前趟路。
这间石室和上两间一样,空空荡荡。我们很快走到了尽头处,在同样的位置又找到了机关,从打开的洞口钻进去,又是一间同样的石室。
所有人一进来,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那道划痕。这道印子也果然还在。
又走了三间石室,三间布局都一模一样,墙上的壁画完全雷同,也都有同样的划痕。陈锤子还找出来一个卷尺,测量了一下划痕的长度,发现完全一致。
张思睿结结巴巴的道:“鬼鬼打墙!”
我估计大家都在这么想,只是没人明说出来,张思睿这么一喊,居然也没人出声反对,连阿青也没有反驳。
只有陈锤子不以为然,这个浑人把工兵铲在手上连连拍击,满不在乎的道:“打墙就打墙,鬼也只敢打墙,它敢打人吗?我们这么些超级壮汉在这里,阳气这么重,就算真有鬼,谅它也不敢近身。”
李国强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我倒是回忆起一件事来。那还是在二十年前,我在河南郑州出差,那个地方是中原文化发源地,地底下的坟墓一层压一层,一向就邪得很。那年我办完事,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挺旧的,一进门就感觉很压抑,不过我那会儿年轻气盛,也没觉得什么,就住下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去卫生间起夜,结果就撒了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泡尿。”
他说着咽了口唾沫,仿佛只是回忆一下都紧张:“我伸手开灯,不亮,这灯睡觉的时候还是好的,我就以为停电了,借着路灯的微光,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尿完,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门,不见了!”
“当时还没觉得害怕,以为是自己睡懵了,找错了方向,就在黑暗里扶着墙慢慢摸索,想找到门出去。结果摸了几圈,还没摸到门,一下我就慌了,在卫生间里到处找门,不知道进了几次浴缸,上了几次洗漱池,很累,气喘吁吁。也奇了怪了,这么一间小小的卫生间,愣就是找不到门在哪里。”
“我心里好像被糊住了一样,完全没有别的想法了,一心只想找到门,走出这混蛋的卫生间。也不知道在里面转悠了多久,忽然脚底板一凉,已经站在门外边了,我就直接奔床上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壮着胆子进卫生间一看,只有一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