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数倍,就像是一方凝固了的石油一般,仿佛随时都可能滴落下来,阴沉木通体没有半分裂痕和瑕疵,仿佛时间在它的身上停止了一般,几千年的光阴,竟然没有给它留下丝毫痕迹。
孙长老怒其不争地白了一眼孙基,随后骂道:“你小子真是见识浅薄,连这等好东西都不认识,亏你还在世家大族中长大,单凭咱们刚刚打开的那具外椁,卖来的钱就够你躺着花上十辈子的了,然而那外椁的材料虽然已经是世间极品,但和眼前这内棺的材料一比,就好像是玻璃球和珍珠之间的差距啊,现在摆放在咱们眼前的可以说是乌木中的孙者了,这可比你吵吵着要找的金银冥器值钱多了。”
异常难得的是,孙基这次被孙长老骂过之后,丝毫没有表示出愤懑不服的情绪,而是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具乌木之孙的棺材,眼睛都快掉下进去拔不出来了,生怕有人和他抢夺似的。
上官仪容我们四人在边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对孙家几人的人品和行径更是鄙视了几分,虽然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但这些家伙盗墓的意图如此不加掩饰,反而处处以之为荣,真是个色得紧啊。
最后,五长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这两人的“专业探讨”,说道:“孙老头子,这墓主人和咱们就隔着一层木板了,你在这么近的距离,说要把他的棺材偷走,真就如此心安理得?”
还没等孙长老回话,孙基率先说道:“上官五长老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思想怎么能如此陈旧封建呢?想当年,这些封建统治阶级搜刮民脂民膏,把天下人的财富都集中在自己身边,可以说这古墓中的一切都是劳苦大众的,我们现在只是要把这些用得着的东西,拿出去还给大伙而已,这有什么不能心安了?况且我们的决定,也是为了帮助墓主人消除业障,用这些钱财来忏悔往日的罪恶,助他们早登极乐,如果他们真要是知道的话,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还能有什么怨言?”
五长老道:“孙基少爷果然好谋划,如此说来,你们是打算把从古墓中带出去的东西,无偿地和大伙分享了?想来捐给偏远贫困地区,应该更能帮助墓主人消除业障吧。”
孙基侃侃而谈的模样,俨然一派大家风范,很明显是忘记自己几次尿湿裤子的事情了,然而在听到要把他找到的宝贝“捐”出去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得铁青起来,如果不是担心打不过五长老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上来拼命,典型的一个守财奴形象。
五长老不愿意和一个小辈在这里乱费嘴皮子,尤其是孙基这个没理还能狡辩三分的家伙,转头对着孙长老说道:“孙老头,你到底还要不要打开内棺了,别在这里耽误时间,大家现在已经又累又饿了,还着急离开古墓呢。”
孙长老讪笑着应承道:“好好好,上官老头你总是改不了这样火急火燎的脾气,咱们立刻合力打开内棺,帮你找到解开‘报应’的法子。”
到底还是孙长老懂得说话的“艺术”,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到棺内的长生之秘,却反而要说成是帮助我们,当真是不肯在嘴上吃一点亏的人。
就在我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孙基立刻扑到了棺材板上面,像是抱着一颗大金锭子似的,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了,嘴里还大声吵吵着:“这乌木棺材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和我抢。”
此刻他这番没出息的样子,不仅仅是五长老和我们看不过去了,就连孙长老自己的老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火,伸手拉扯了孙基几下,却没有将人拉下来。
燕门三少可以说是燕门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可是其中的老二竟然会是这般样子,如果这事儿传出去的话,只怕是整个燕门都得跟着脸上无光了。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燕门三少中的另一个人物——云水水,她这位“三少”的大姐头,自从在吊桥上消失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