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可是他说你已经被打死了,还让我着实难过了一阵子呢!”我见到长毛难得痛快地回答一次问题,赶紧继续追问道。
“我啊,装死呗。”
他简短地说了一句,可是其中的惊险定然不是如此简简单单就能够说清的。
想到这里,我又给长毛要了一盘大闸蟹。虽说这家伙嘴上不怎么着调,可却货真价实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两次,这份恩情可不是几顿饭能够轻易还清的。
“毛哥,你说刀疤脸和柳仙不会是‘血衣会’的人吧。”我顺口说道。
长毛听到我提起“血衣会”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惊讶了,甚至连一直不停的筷子也放了下来,看着我一脸“懵逼”地说道:“你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要说这‘血衣会’可是个神秘的组织啊,连我都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情况呢,你竟然能够联想到这二者这间的关系,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你说得确实没错,这件事情中确实有着‘血衣会’的影子,但他们究竟是不是‘血衣会’的成员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我将从保安队长那里套出的情报说了出来,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我和长毛可以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和他说清这些情况后,也能让他在今后“行走江湖”的时候多留些神,别被那鬼妖在暗中给害了。
听了我的话,长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血衣会的野心是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啊,也许你还不知道,在你们的老家清流村埋藏着着一处极为重要的墓葬,刀疤脸和柳仙偏偏出现在清流村的附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血衣会’要准备对这墓葬动手了。”
我并没有将自己下过战国古墓的事情给讲出来,并非是不信任长毛,而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是太好,担心为其他人带来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肖碧玲始终耐心地在一旁倾听着,虽然我知道她一定是听不懂我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她却也没有插嘴问过什么,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样子。
接下来的饭局时间,我们三人都尽量避开这些不开心的话题而说上一些有意思的小笑话,在一个多小时之后,三人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饭店。
当结账的时候,肖碧玲故意将我给支开了,而自己去将这顿大餐的费用给结了,按照她的说法是为了感谢我和长毛的救命之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肖碧玲非要跟过来的原因,心中不由得为她的善良点赞,这下我算是省下一笔不小的生活费。
军训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已经接近了尾声。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我中午的时候会去肖碧玲的办公室和她共进午餐,而晚上的时候则会与上官仪容在电话中调侃一会儿,往往一些小小的笑话就能逗得她开心大半天。
军训的最后三天,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是要组织学生参观军营的,同时还要进行一场野外素质训练。于是在倒数第四天的下午,我们这帮大一新生分批乘坐大巴车来到了位于郊区山地的一处军事营地。
这处军事营地三面环山,只有一个出口可以通往山外,大有一种要塞城堡的感觉,没想到在滨海这种现代化的大都市中还能找到这样的地方。
虽说我们是一帮有理想c有素质c有文化的大学生,可毕竟也从高中升上来才没多久的时间,骨子里都还是一帮孩子,见到什么东西都感觉非常新鲜,都要像是一群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上几句。
这次给我们班带队的仍然是一身戎装的肖碧玲和那位“黑脸”教官,因为要等待其他班级乘车过来,这两位带队“长官”便让我们聚在一起自由活动一会儿。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发现这位教官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只不过是拥有一名军人应有的严格性和纪律性而已,他对待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