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坛子之中散发出的味道简直是不敢相信,太让人记忆深刻了。
我捂着口鼻打算离开,转身之后却听见这坛子滚动了一下,我大吃一惊迅速转头,只看见从坛子口慢慢悠悠伸出了一只手,而那只手已经高度腐烂,还时不时有蛆虫在爬,我只觉得一阵恶心;紧接着那手舞动了几下,好像是是很不耐烦很生气一般拍打着什么,然后在它的挣扎之下有只脚又要呼之欲出,而这只脚的五趾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格外醒目,我在看见了之后捂着嘴巴迅速逃离。
我认得我认得,秦墨色失去的那只脚就是它,这是秦墨色的脚!
也只有秦墨色买的到这些洋玩意。
我疯了一般迅速跑回家中,谁知方裕一早已在家里等着我,“你去哪儿了?”
方裕一好像有些脸色铁青,我也方不得,直接说:“师傅,我看见秦墨色的脚了!”
方裕一看着我,“什么?”他疑惑,“秦墨色?”
“对对对,在隔壁那个林子之中,有个大坛子,里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看见了秦墨色的脚,还有已经腐烂了的一只手!”我赶紧冷静下来,“而且旁边还有孤魂说这是一个蛊。”
方裕一瞬间清理了一下思绪,最终他下了个大胆的猜测,“这可能是二号杀手放在这里的。”他赶紧爬起来换了身衣服准备前去看个究竟,刚要出门的时候我却拉住了方裕一,我说的颤颤巍巍:“师傅,你”
方裕一疑惑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方裕一的背吃惊不已,只见方裕一的背上爬着一只大约2一3岁的小鬼,他通体是酱褐色的,整个身体已经被风干了,只剩下一层干皱苦涩的表皮;他四只紧紧扣在方裕一的背上,一脸笑的诡异。
方裕一怒了,反手就抓着那小鬼用力一甩,那小鬼立刻就被方裕一甩到了墙上,疼的哇哇大叫;可是刚刚被甩下去的小鬼又飞快的从他的背上又长了出来!方裕一又甩,可是那就像是分身似的绵绵不断,方裕一恍然大悟说:“是端木安生干的。”
“啊?”我吃惊,“这东西有什么危害?”
“没什么危害,只是整人的分影小鬼。”方裕一笑的诡异,“看样子他想跟我玩玩。”
接着方裕一就带着我出门了,连夜赶去了端木安生的独居,他刚到端木安生的住处就开始施法,我跟着他这么几年愣是没有看见过他这种法术。
接着呃就明显的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像是那种水沟和粪沟的臭味,然后不过几分钟我们就赫然看见端木安生提着被子,穿着薄长衫跑了出来破口大喊:
“方裕一你也是够了,竟然用‘粪沟老鬼’来对付我!”
我偷偷笑了起来,原来他们是在斗法。
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要吵个鱼死网破,我赶紧阻止他们,“你们别吵了,快去看看那蛊吧。”
两人难得达成共识,点点头都同意了我的意见。
我们三人驾车来去了那林子处,在路上我大致讲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给端木安生听,端木安生也隐约觉着事情有点严重,他下了初步推测:“可能正如那些孤魂所说,这个东西是个蛊,只是其中的厉害之术我们估计都很难估量,毕竟它是流传于云南苗族那边而演变过来,也不知详细蛊法与作用。”
我问得直白:“那你们也没有办法解决吗?”
端木安生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方裕一说:“我只是和家族之人了解过皮毛。它既不是阴也不是阳,而是在本身存在的事物之上加以蛊术,是有形之物。即使能解决也要看看这用蛊之人用了些什么。”
说着说着这车就已经到了那个公园,我领着方裕一和端木安生前去,果不其然那个大坛子还在那里,而且还有一只手和一只脚伸外边,并且里边似乎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