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占卜不到?我赶紧猜测道:“他死了?”
接着方裕一沉默了,那这就是有很大可能了,也意味着这一号凶手找不到了?方裕一不想再说,正打算走,秦墨色看时间已近临近中午,她连忙喊住他问:“方先生可否一起去吃午饭?”
我也闹腾起来,“我也饿了。”
方裕一看着眼前一人一鬼直接对着秦墨色说:“不了,我宅子里还有事情。”
到了晚上大致十一点,方裕一带着我出了门,我们驾着车很快就到了白天的案发现场,方裕一直接走进阁楼,他打着油灯慢慢走上被封闭的整栋3层出粗楼,这突如其来的光吓得不远处的小野猫惊声尖叫起来,我吓了一跳在后边抓着方裕一的长衫,方裕一反头看了看在自己腰间的黑白手不禁坏笑起来,似乎是在笑,我活着的时候胆小,死了之后还是这么胆小,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们继续接着往上走,使得这阁楼的木梯吱吱呀呀,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顶楼的出租屋门口,方裕一推开门准备进去,可是刚刚迈了一步他就停下了,我疑惑的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问,“怎么了?”
方裕一指着门边边一块阴凉的角落说:“门口有个畸形婴灵。”
“婴灵?”我赶紧看了看果真发现前面阴凉的角落里边藏着一个婴儿小鬼,看似是3一4个月大,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有初步人形;他整个身体上血肉模糊,肚脐部分还拖着类似于脐带c血丝之类的不明物体,他趴在地上细细啃着女生用过的血淋淋的卫生棉布条,好像很开心,还时不时发出微弱又奇异的笑声,虽是属于同一种生物但我看见了眼前的状况还是很害怕于他,本来如此可爱的天使代表如今却是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我大着胆子又看了几眼,发现他身上的伤痕好像是做人流被刮下来的痕迹,而且他喜欢玩耍卫生棉布条这种东西,肯定是对于它有特别的依赖。我根据女人的直觉下了推测:“他好像是那女子的孩子。”
方裕一不说话了,好像是看见这东西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想,自己成人的时候也是他置办的这些东西。
他空闲的右手开始飞快的舞动起来,一指一脉,一点一卦,似乎是要用法术将他给泯灭了,我不忍心赶紧拉住他,“师傅你别管他了,我们看看那女子是怎么样的就好。”
方裕一不禁笑了下,他直接走进去吓跑了小鬼,我立即听见婴儿小鬼惨叫一声迅速爬走,他们走进屋内现场还是一片狼藉,尤其是床上的大量血迹让人瘆的慌,真是不敢想象下一个租客住进了知道这个房间曾将是这模样会有何感想。
房间内一片漆黑,明显的光芒就来自于方裕一手中的油灯与窗口淡淡的月光,突然我和方裕一就赫然看见窗口前的梳妆台处正坐着个女子,二人一看外边夜色,已是丑时,凌晨两点,只见她身穿着一件水红色轻纱睡裙,手中拿着木梳在梳理秀发,而下身翘着被分解的二郎腿正在悠悠晃着;但是她死后已经丢了脑袋没有找到,所以此刻的她也是一具无头孤魂。因为没有脑袋也没有眼睛,所以她的秀发也被打理的乱七八糟。突然,我闪躲了一下,飞快的飘过去扑进方裕一的怀中拉开他,方裕一错愕的看着我,随之只听见我说:“那个女子刚刚走过去了,差点就穿过你过去了,你有什么异常吗?”
方裕一笑了,“你都趴在我身上了也没有什么异常。”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好歹。”
我和方裕一看着女子走至门前犹豫了一下开了门,紧接着她就被门外的人一下拦腰扛起丢在床上,她挣扎了一下在床上爬了起来,似乎是在喊。方裕一思绪转的飞快,“这附近住着好几户人,不可能是一个都没听见,这个凶手肯定之前都了解过什么时候下手最方便,他才丝毫不怕死者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