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也许是昨晚的造人运动满足了总是那个不满的谭墨,他非常好说话地认下了,很冤大头地说:“是是是,是我不好,都怪我。娘子别生气了。来,戴上这个玉簪,咱们出去吃早饭去!”
“嘿嘿!”香玉也被他这无赖的模样逗乐了,这人呀,真像个小无赖,哪里还是那个曾经冷酷的谭猎户?
一根精致的紫玉簪,外加几枚金镶玉的花钿,梳了个简单的流云髻。外加一身简单却又不失精致绣花的素色袄裙,看似随意,却处处花了心思的。
“嗯,不错。”
这身装扮得到了谭墨的认可。在候府里不能穿着太随意,在这不同寻常的情况下又不能穿的太花哨。何况香玉上面还有个大嫂,穿着方面越过她有些不大好。
二人自行吃了点简单的早餐,便去看望镇安候。
镇安候名谭忠信,今年还不足五十岁,曾和秦烈的外祖父甄老爷并肩上过战场,甚至比甄老爷子更加受到三军将士的拥戴。
若不是镇安候府内出了个梅夫人,谭忠信现在或许还会镇守边关吧。可是谭忠信在夫人离世的时候便放弃了所有兵权,在家做个闲散候爷。镇安候府也是这么败落下来,成了京城的笑谈。
他交出去的兵权也不知是老皇帝有意,还是在各方的争夺下竟然一分为了三。其中秦烈的外祖父甄老爷子握着一支,这也就是为什么后宫中的竟争那么激烈,三皇子又整天游手好闲的,而甄贤妃还能稳坐贤妃之位。
经谭墨这么一说,香玉便觉得镇安候不简单,在这夺嫡之战中,他的态度应该能决定很多事。
她不相信这么大一个候府,历经几代人的兴衰就会这么容易地被一个不知来历又怀揣邪恶功夫的梅夫人搞垮。
武力有时是很重要,但人类的生存光靠武力是无法进步的。在任何强大的武力面前,弱小者总会有各种对策。比如众所周知的暗卫!
香玉是知道在京城每个有点势力的人家都会培养暗卫,连左相府里都有自己的暗卫,何况是堂堂候府。
“镇安候是一等候吧?”香玉问道。
谭墨点头,“是,是开国时期授封的世袭罔替一等候。”
香玉皱眉,“还挺不错的呢。”可惜她并不心动,说道:“幸好你是嫡次子,要不然我就不嫁给你了。”
谭墨也跟着皱眉,一把握住她的手紧紧地不放,“不嫁我你嫁给谁?这辈子你休想跑,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香玉哼道:“我就在洛香村做我的地主婆。”
“行,那我就是地主公!”谭墨很不要脸皮地说。
“哼哼,不要脸。”香玉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的嘴脸。
两人嘻笑间到了镇安候的居所,小喜子立即进去通传。
很快,小喜子笑道:“二少爷,二少奶奶快进来吧。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也在呢。”
香玉又瞪了一谭墨,那意思在说,“你看看你,都怪你,来晚了吧?”
谭墨咧嘴一笑,嘴皮子动动,就是不出声,“是,是!怪我,怪我。”
偏偏这唇语香玉不还看得懂,苦笑不得地跟在谭墨身后进了屋。
进屋后,谭墨面对头发胡子都白了的父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让他就这么乖乖地叫父亲,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或许知子莫若父,镇安候也没期望他现在就叫父亲,挥挥手,“都来了,坐吧。”
这下子好了,连行礼都免了。
许清雅拉过香玉谢了又谢,她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竟然想吃饭了呢。
“咳咳!”镇安候咳嗽一声,便开始了正式话题,“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说。为父决定重掌兵权。”
“。”四个人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