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状告李大能栽赃嫁祸,还要告李大能不孝,虐待其母的尸体!”香玉反击道。
张知进不想管这破事儿,一个奴婢罢了,哪个府上没死过奴婢?若是每死一个奴婢都得他来断案,那他这个京兆府尹还不得累死!
“此话怎讲?”张知进看了眼已吓呆了的李大能等人,可是不断此案又不能,哼道:“陈大小姐确实有生气的理由。栽赃嫁祸倒是真的,惨害其母尸体倒是未必,毕竟咱们都没见过李婆子的尸体呀。”
香玉笑道:“这事儿还劳烦张大人去查查。只要找到李婆子的尸体就知道了。不过,李大能想来是不想让人找到李婆子的尸体吧,毕竟为了一块玉佩毁了一只手呀。想想就可怕。”
张知进的师爷在他耳边说了那么几句话,他便改了口,“好,那本官就去找上一找。来人,带李大能回衙门,本官倒要好好审审他以一介贫民之身状告左相千金所谓何来?”
自有官差上前押解,这一番变故吓怕了李大能的胆。
李大能大叫道:“大人饶命呀,这都是那个叫荔枝的指使小的这么做的啊。要是小的不这么做,小的一家就没命了呀。”
他的媳妇等人也哇哇大哭,纷纷将罪魁祸首指向了荔枝。
荔枝吓得脸色惨白,“不,不是我。”
香玉看了眼谭墨,谭墨给花倾城使了眼色,花倾城嘿嘿笑着,捂住荔枝的嘴就拖走了。
香玉道:“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个丫头有病,站得久了就会晕倒。”
张知进秒懂,“呵呵,大小姐好心肠啊。把人带走!”
李大能一家就这么被拉走了,抬棺材的人也作了鸟兽散,一时间只剩一口棺材还摆在左相府的大门前。
门口有空棺材可是不吉利的,可是这口棺材摆在这里也没人敢动,就这么诡异地立在了这里。
香玉又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知道送人棺材是不吉利的,不过有人愿意升官吗?愿意发财吗?不愿意的请举手。”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当然也有胆大的,大声说道:“我愿意发财!”
有一个人开口,就有第二个人说话。
“我要升官!”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当然了,升官发财谁不愿意?
香玉这才说道:“依我看,我们家左相大人很快会升官发财了。你看,今儿个都有人送官c财来了,这不是预示着升官发财吗?多吉利!”
“啪啪!”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鼓掌。
秦烈缓缓地走来,笑道:“香玉说得对,升官发财确实吉利。”
“三爷?”
陈长风等人立即行礼,却被秦烈压下,“不必多礼。今儿天热,咱们还是回府喝茶得好。”
“是,是,请!”陈长风父子躬身道。
秦烈接着说:“今儿是陈大小姐回娘家的日子,自然她先走,请吧,香玉!”
“多谢三爷。”香玉福了福身,被谭墨拉着往大门口走去。
来到一直将视线放在秦烈身上的陈香玉身边时,香玉道:“母亲,这位姑娘是谁?我刚才被人诬陷之时竟然还帮外人说话,一定不是咱们府上的人吧。”
聂氏冷笑,“可以这么说。”
陈香灵蹙眉,嘟起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道:“大姐姐,我是你二妹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刚才也是为了大姐好!怕大姐背上毒杀人的恶名。”
“毒杀?呵呵!”香玉也装起很委屈的样子看向聂氏,“母亲,女儿留落在外的时候,头部曾受过伤。很多人和事都不记得,这位自称是我二妹的人我也不记得了。所以我不认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