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哼哼着不再要求了,“反正要唱三天的大戏呢,明儿个我再去。小花c小红,咱们轮着来,今儿我烧水。”
小花和小红本来就是谭香园的丫头,对这个安排自然没异议。
小红问:“香玉姐,你知道唱得是啥戏不?”
香玉笑道:“听说是昆山腔,我们选了《牡丹亭》c《长生殿》c《桃花扇》。”
“真的啊?”小红笑道:“这几出戏都很好看的,昆山腔也好听。香玉姐,咱这个小地方也有昆山腔班呀?”
她在京城也常跟着李玉凝去看戏,这几出戏都是夫人小姐们常点的。
香玉道:“是啊,听说是陈南以前所在的戏班,还是从京城那边来的。”
小红对这戏很熟,接着道:“嗯,京城那边可兴这戏了。说是南边传来了,可好听了。”
没错,昆山腔其实就是昆曲,还是很好听的。香玉也很期待!
早饭都准备好了,可是谭香园的主人却还没回来。
香玉一觉醒来,发现谭墨又不在了。
为此,她只好叹在心里叹一口气,“唉,今儿个这么忙,偏偏主事人不知去处啊。”
谭墨并非不知今天是他请来的戏班开锣唱戏的日子,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年掌柜和青竹小楚二人去了五里镇的李家。
李丰源和他父亲李员外笑呵呵地在客厅冲着他们拱手,“年掌柜,谭少爷,稀客,稀客呀!”
谭墨和年掌柜点点头,也没客气。只是二人来此是为警告而来,毫不客气地问起了孟远的事。
李员外道:“几年前这个孟远曾救过我们父子一回,年前他来五里镇寻人,这才暂时住在这里。不知两位找他有何事?”
年掌柜笑呵呵地拿出一物,放在桌上,道:“李员外是个有见识的,先看看这个咱们再谈。”
这是一枚令牌,只是令牌的主人不一般。
李员外看到这令牌正面刻了个“烈”字,反面写着“三皇子”,正反两面装饰的都是精美的龙饰。
“这,这是。”李员外的手拿不住了,颤抖得不行。
年掌柜接过令牌,笑道:“如你所见,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可知住在你家的孟远是何人吗?他是杀手,乃是三皇子的对头那边的人。”
“这,咣当!”李员外手再抖,将放在桌子上的茶碗打翻在地。
他想得有些多,这个孟远不是来刺杀三皇子的吧?秦氏酒楼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后台不是一般得硬呀。要是让三皇子知道这刺杀他的人是他们李家收留的,那么他们李家的罪就大了。
李员外越想越怕,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了。
“爹,爹!”李丰源吓得不行,他没看到那令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谭墨赶紧上前掐了李员外的人中,进行了必要的救治。
李员外很快醒来,醒来就抓住儿子的手说:“丰源啊,快去看看孟远还在不在。”
李丰源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来,便亲自去看。
他走后,李员外直言道:“不知我们李家怎么做才能避过一劫?”
他是聪明人,祖上也曾作过官,知道有些事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掺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避而远之。
年掌柜道:“李员外是聪明人,你们先去外地避避吧。贵公子昨日讲给孟远的话差点酿了大错呀。”
谭墨便把孟远怎么从李丰源嘴中知道的那些事说了一遍,当然只捡重要的来说,陈南这个人是没说的。
“好,我们今儿个就走。等时局稳定再回来!”李员外也是个干脆人,他老来得子,儿子是万万不能有事的。
谭墨笑着点头,从怀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