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时候还有些不舒畅。”
香玉道:“那马六婶还是少进厨房的好,多喝点润肺的汤汤水水。肺是娇脏,得养。”
“是是,多谢香玉了。俺没事儿,不就是烧个菜嘛!”
马六婶这病说病也不算是病,心病居多。要是再想不开,那真的是药石无医了。
香玉成亲后,便亲自来这边给她瞧了瞧,只说了一句便让她有了对未来的盼望。
说她的身子骨底子不错,好好养着还能生养。
其实马六婶不大,才三十来岁,只是生活的压迫让她有些显老,看上去四十几岁的样子。这放在现代好多人还没结婚呢,只要调养得当,养个孩子是没问题的。
三嬷嬷又问:“香玉,你说缺点啥呀?”
香玉笑道:“桂花!等我把桂花糖做出来后就不缺了。其实鸭子的作法有很多,用萝卜也是好的,但这萝卜我觉得腌一腌再用比较好。还有,这鸭子的屁股最好切掉,这里最是骚了,切成块后焯焯水,去血沫也去腥。”
听她这么一说,这些会做饭的若有所思。
香玉又道:“酒楼里烧菜可不像咱普通人家,都舍不得放盐放油的。要是焯水的话,大家会觉得这鸭子身上的油不就少了吗?其实不是这样的,油吃多了也不好。适量就行!”
说完,香玉又道:“要不,吃过饭后咱们先去摘桂花吧,一会我把桂花烘干的法子教给你们,这些天就先弄桂花吧,过了可就又要等一年呢。”
“成,都听香玉的,就这么说定了。咱收拾收拾吃饭吧。”三嬷嬷说道。
几人将桌子在鱼塘边的空地上摆好,吃饭的人也都齐了。
那在船上的人果然是陈南,看到香玉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不好意思就那么半刻钟。然后眼神都聚在牛佳燕身上了。
香玉装作没看见,连连招呼大家吃饭。原来此地的管事是秦氏酒楼的一个骨干,跟大家说了陈南以后就是这里的新管事后,吃过饭就直接走了,好像将这烫手山芋终于扔出去了的样子。这也不怪他,谁让他家老婆孩子都在镇上呢。
这顿饭除了陈南和牛佳燕外,大家吃得都很好。都不是富家出身,荤菜腥不腥,这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肉吃了!
休息片刻后,三嬷嬷带着大家去采桂花了,连牛佳燕也被小红拉着走了。
留下小花跟她一道烘干先前采的桂花,当然还有被香玉刻意留下的陈南。
陈南看上去黑了不少,但身形还是那么挺拔,脸面依旧俊朗,让小花一个劲地低头烧火,不敢看这陌生俏男子。
眼看着香玉不理他,陈南心里忐忑不已,他在秦氏酒楼提着心吊着胆兢兢业业地做了半个月的厨房学徒,终于让牛大勺不再对他呵斥了。
要是他还不能取得香玉的信任的话,他和佳燕还是没法在一起。看着香玉不理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不知是个啥滋味。
香玉故意晾他,这样才好实施她的小心思,让他说书好呢还是唱戏好?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香玉快把第一篮的桂花烘干了。陈南再也忍不住了,问道:“香玉姑娘,你,你有啥事?”
香玉抬头,秀眉微蹙,反问道:“啥事?你来这里是做啥的?咱们这里可是快开张了呀,小陈管事。这里也有我的一份股呢,还不明白?”
陈南苦笑道:“还请香玉姑娘多多指点。”
放他出来的的掌柜可是说了,要是这里的生意陪了的话,就派人把他打出五里镇。他心里苦着呢,好不容易有个好的落脚地。
香玉突然问:“你以前唱的是啥角儿?”
“我,我。”陈南极不情愿地说,“花旦。”
“哟,不错哦。”香玉赞了一个,“我想在咱们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