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儿?莫不是谭大哥知道了宝珠在这里等她,就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把我踢出这个家门吧。我可是知道福伯一早就给谭大哥去信了呢!”
“这。”年掌柜捋胡子的手突然一滞,差点揪下几根来,心中却是砰砰乱跳。
他能说谭少爷的信被三爷半跑劫去了吗?能说第二次送去的吃食被三爷暗中扣下了一半吗?
不能,完全不能!
三爷的意思是边关那边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再过个把个月就能回来了,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任何差池的。
但是看到香玉那么幽怨的样子,年掌柜也不忍心骗她,小声道:“香玉啊,谭少爷真不是那样的人。别看那个宝珠眼下如此嚣张,等谭少爷他们回来了就是她倒霉的开始。谭少爷天天挂念着香玉姑娘呢,只是那边不能随便传信,我们的人送吃食过去还是混在采购的货物里小心的递上去的。”
香玉叹了口气,不想再将此话题纠缠下去了,便问道:“谭大哥,他没事吧?”
“没事没事!”年掌柜头摇得像波浪鼓,拍着胸脯保证道:“谭少爷武艺高强,能伤得了他的人没几个。何况还有姑娘的救命水,绝对没任何事!”
如此香玉便安了心,送走年掌柜,李玉凝立马找出烧酒来,问道:“香玉,还难受吧。怎么做?你教我!”
香玉笑道:“记住了,这法子以后遇到跟我差不多的人也可以用。先把门关上,往碗里倒点酒,拿块干布蘸着,先给我擦手脚,再是腋下,再是。”
嘱咐的话说了一大通,李玉凝终于明白,立马动起手来。
待全身都擦过一遍后,屋里有股浓浓的酒味,但香玉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李玉凝摸摸她的额头,喜道:“果然有用!这法子我得记下来。”
“去吧,一会儿蔓儿就过来了,我睡会就能好。”
如此,李玉凝才放心地去了自个儿的屋记起日记来。
香玉喝过洛蔓儿熬的土方子药汤之后就立马出了一身汗,这才安心地躺下休息。
她病了的消息不消一刻钟便传遍了整个院落,阿福还有洛子,赵家的一家人都纷纷过来看望。
香玉同他们寒暄过后,连连保证自己不会有事,才打消了他们去请大夫的念头。
人走了,香玉这才关上门,带着棉被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空气清爽,温度适宜,香玉洗了个灵泉澡,吃了几粒红枣和两个空间产的熟鸡蛋,身上顿时感觉轻松了,这才从容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玉听到巨大的敲门声。
这声音让她在空间里都觉得刺耳,睁开眼睛往外一看,哎呀老天,她的小屋门前咋聚集着这么多人?
等等,带头敲门的那个不是香氏的族老吗?就是他让三嬷嬷家的地交出来给老香家的。这老头长得干瘦,眼神阴郁的样子,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还有里正,这个时候怎么也像打了鸡血似地跟他人一样拍着门?难道里正完全站到自己的对面去了?
香玉不想开门,这些人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贪念,让她极为不舒服。有本事你把门撞开?真是很没教养的一群人。
洛蔓儿在一边劝了这个劝那个,说得嗓子都快哑了。
“婶子您行行好,改天再来成不?香玉病了,发了高热,让她好好休息一天吧。”
“大叔呀,您改天再来吧,香玉在这里又跑不了,这制香也不是一天两能学会的呀。”
正在她费力地劝着众人的同时,徐胖花来了,走起路了全身的肥肉在哆嗦,只是胖脸上绷得紧紧的。
上来一把就将没注意到她的洛蔓儿推倒,骂道:“你个贱妮子,呆在别人家不走了是吧?地里多忙呀,也不去帮着干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