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再次被套上头套,一路被黑色人拖拽,走过很长的走廊,还上楼梯,地面凹凸不平,差点跌倒。
这是要把我拽去“终审”了吧……想到这,腿开始发软,不自主磨磨蹭蹭,不想向前走。
“别拖拉!”说着,贤哥的狗奴才卯足劲,一脚踹在我腿上。
“嘶……”我登时疼的跪地上,膝盖应该已经磕青,跪在地上起不来,泪水在我眼圈里打转,但是,我不能哭,强忍着想站起来,腿却因为害怕恐惧疼痛发抖,怎么自己这么没用……
狗奴才们也许是看我在努力站起来,又死活站不起来,干脆也不叫我快点,直接架起我的胳膊,拖着走……
本来九月底的天气穿的很单薄,一条薄薄休闲裤根本隔不住地上碎石砾摩擦,再加上不知拖拽了几层,大概腿上的皮早都磨破,只觉得疼入骨髓,即便这样,我也不能哭,死死咬住嘴唇,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被拖在地上的双腿早已麻木,有仓库门开启的声音。
我被拖入仓库,地板森凉,空气中发霉生锈的味道令人作呕,应该就在这里要处决我了吧,我趴在地上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感觉像只蚯蚓。
有人上前,拿掉我黑色的面罩。
老北京布鞋在我眼前,我趴在地上,微微抬头想看清贤哥的脸,刚挣扎着抬脊背,便被狗奴才抬起脚,狠狠踩住脊背。
几乎不能呼吸,全身颤抖,我大力喘气,想让更多的空气进入肺叶里。
“紫秋。”贤哥慢慢玩下腰,看着我龇牙咧嘴挣扎,笑的更加阴毒开心:“还能不能?”
怎么老问我能不能呢……大爷的……整个尊严都被人踩在脚下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能……能……”我咬牙磨出两个字,仅仅这两个字,感觉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踩在我背上的脚并没有挪开,而是更加用力,隔着单薄的衬衣,那股力道的压迫,似乎要将骨头折断。
我剧烈咳嗽起来,狗奴才问贤哥:“解决了了事?”
贤哥摇摇头,摆了摆手,示意踩在我背上的人放开。
“留着他,还有更重要的”
待那只脚挪开,只感觉身体一轻,一口气终于喘上来,差点没憋死爸爸。
贤哥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想让我的脸直面他,这一把下去,我的假毛直接被抓掉了……
这就很尴尬了……你们要问我假毛底下是什么……那就是包裹头发的东西,贤哥也震惊不小的样子,一直站在角落里不发生的落墨,忽然倒吸口凉气,惊呼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贤哥又一把拽开我包裹头发的小破布,于是我的一头长卷发直接在空气中散开,震慑全场……
我草……凉了……这次是真的凉了……以前要是早知道会暴露,还不如早早剪短,想要长发时候戴假发就好,不至于临死前还晚节不保……
“女……女的…?”贤哥从一开始一脸震惊到现在茫然不知所措,看到我的长发还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要杀要剐就来啊,管我性别干嘛?啊,呸!”我抬起头,对着贤哥的脸就是吐了一口。
“行啊,够犟啊,精彩精彩,你紫秋还有什么更大的秘密?”贤哥被我吐了一脸后愤怒异常,一把拽起我那一头长发,将我整个人翻了个个,开始撕扯我的上衣。
“不要脸,混蛋,滚开!老流氓!”因为手臂被捆住,我只能又踢又扭,嘴里不停对着贤哥脸吐唾沫。
“嘶拉”一声,单薄的衬衣被大力撕扯开,里面的小吊带和裹胸暴露出来。
“呵,还真是女人,有种啊。”贤哥指着我对着落墨冷笑:“看到没,表字,你所依靠的人,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