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子,又再一次让我进去了,将我狠狠的圈在了沈氏兄弟二人的世界里。
“长得这么美的女人,声音又这么好听,真想看看你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沈斯年的声音不大,只能让我们两个人听得到。
男人最爱说的就是情话,将女人抛弃之后就诠释了一个最不负责任的人。
“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句话,要想女人哭,男人就得粗。我还真想哭一次,哭的撕心裂肺”一直都是我被动,这一次也该换我主动了,聊人这种技术活,我还真就有这金刚钻。
显然,沈斯年并没有料想到我会如此回答他,愣了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人都是进步的,虽然我不清楚我们曾经有没有见过面,但是我清楚,这段日子我已经有了非常大的进步。
“你觉得我能不能让你哭呢?哭的撕心裂肺。”沈斯年像是那些挑逗我的男人一样,说着那些胡话。
可我就喜欢说胡话的男人,因为他们只要用下半身思考了,就不再会动脑子,这样的钱真的很好赚。
“如果这里是乌克兰,我一定会哭的撕心裂肺。”这大概是我讲过最隐秘的段子了。
沈斯年疑惑不解的瞧着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去了乌克兰,我才会哭的撕心裂肺。
“为什么一定要去乌克兰,你才能哭的撕心裂肺呢?难道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他一脸的怀疑,甚至是在觉得我像是嘲讽他。
“一旦来到乌克兰,做爱疼痛都不难。”我声音很小的告诉他,他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开怀大笑。
当别人告诉我,他就是那位二爷的时候,我以为所谓的二爷一定会有这爷的架子,要么冷漠,要么就惆怅,又或者是像一朵丁香。
当我亲自见到他,以及现在站在这里和他交流的时候,我发现他和我想的实在是有太大的出入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不像是一个别人嘴里称爷的男人。
这倒不是说他不爷们儿,只是有点像少爷,而不是爷。
“你知道哪种女人最容易受伤吗?”沈斯年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让我有些糊涂,摸不着头脑了。
这话题的跨越度也太大了吧?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所以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盯着他,想知道他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就是那些把男人当做天,还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们总是以为自己取悦了男人,可在男人的眼里,她们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沈斯年这话说的很明白,不就是说我自作聪明吗?这算是给我的警告吗?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逆来顺受,尤其是站在我的立场,没有半点利益可图,还对我的尊严起到了打击作用的话语,我一定会怼回去。
“你知道对男人来说最致命的诱惑是什么吗?”我也以同样的方式问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钱?权?”他说了,两个男人一辈子都在追逐的东西,可我却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让人厌恶。
现在的我看起来就是在故作高深,而笑的成分,并不是真挚的笑,而是让人厌恶的嘲笑。
“男人无论是赚钱还是谋求权力,最终都会败在女人的手里。”我又向他走进一步,这个距离说的话刚刚好,只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听见。
“无论是白玫瑰,一般的贤淑的妻子,还是红玫瑰一般的妖艳的情人,总有一朵玫瑰能让男子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我这话不仅仅是警告和讽刺的韵味,还带着一抹勾引。
男人和女人之间从来没有纯洁的友谊。要么是男女双方彼此喜欢,要么就是另一方见色起意,这就是最根本的男女关系。
“那你究竟是贤淑的白玫瑰,还是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