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酒量破了记录,喝了两瓶x一都没醉,司机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有三分意识。只是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这种短暂的解愁换来却是身体上的疼痛,得不偿失。
到公司时,都快中午了。看到办公桌上那份有欧氏集团的文件夹,我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心想:就当自己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吧。
随即我拿起电话,给中行的副行长去了一个电话。
半个月后我收到消息,欧阳雪找了职业经理人代管欧氏,而她出国了。刚得到这个消息,我以为她是近期压力太大出国放松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去便是两年。
而我憋着气,也没再去打探她的消息。
那两年我也没有时间因她的离去伤春悲秋,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那个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对那孩子,之前我觉的是自己的,可她的态度让我渐渐没了信心,如果是我的那她怎么可能留下来?
所以当我再次见到她时,看到她身边多了个小人,那模样几乎就是我的翻版,我无法淡定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开会,父亲突然来了电话颇为激动,说林童找到了邹子琛,让我立马过去一趟。我当即结束会议赶了过去,到机场的时候,晚了一步,没有看到邹子琛,只看到邹若溪蹲在安检口又是哭又是笑的,父亲站在一旁神情也是悲喜交加,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让我奇怪的是林童却没来。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把人留住,还是林童跟着一块去了?
邹若溪说邹子琛不知道怎么了都不记的他们,跟着一个女的走了。
我惊愕,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从机场出来我先让人把父亲跟若溪送回去,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去,我拿出手机给一朋友打电话,想查一下带走邹子琛那女子的背景,在等对方接电话的时候,我不经意回眸瞥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眼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两年多不见,欧阳雪一点没变,甚至比两年前更加耀眼。
我怔怔的看着她恍惚时间都定格了,连电话那头的喊声我都没听到。
“妈妈,”一个小男孩从航站楼里跑了出来,直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腿,小孩身后紧跟着一个男的,面容是亚洲人,眼睛却是蓝色的。
而我被那一声妈妈,惊骇的无法动弹,再看那张小脸,我感觉自己心脏要犯了,那张脸明明就是我的翻版。
欧阳雪弯腰抱起了小男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回头朝那男人笑了一下,三个人很快钻进前面的商务车里,随即车子扬尘而去。
我望着离去的车子,久久无法回神。
从机场回的路上,我出了一身汗,莫明的焦躁,那孩子不可能是邹子琛,他说过他没有碰过她,那么就是我的。
这个女人她骗我。现在她身边那个假鬼子又是什么人?
我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回到公司,我渐渐冷静了下来。先让人去查那个姓康的女人,同时派人跟去南宁查探,不管怎么样现在谁也没有邹子琛重要,只要他还活着,那么母亲的错就有补救的机会。
等安排好了这事,我瘫靠在软椅上,航站楼前那一幕,立马在我眼前浮现,特别是那张小脸。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给欧阳雪的助理小曼去了电话,欧阳雪出国她没有去,但她们关系很好,小曼应该跟她有保持关系。
小曼接到我的电话,有点意外,我没有跟她绕弯子,直接问她,知不知道欧阳雪今天回来的事,她说欧阳雪一星期前有跟她说,我问她她现在住哪里,小曼她说还在北四环那边。
小曼是目前唯一个清楚我跟欧阳雪关系的人,也是欧阳雪最亲信的人。当初为了给欧阳雪找个可靠的助手,我是在一百号人里选的小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