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气爆了。
回到办公室,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至从她回来,我好像就变的好无理智,完全属于疯颠状态。明明可以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却被我搞的一团糟。
暮色降临,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海,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可只要一想到她在西北那个小村庄里生活了半年,我就心疼的难以承受。
小刘查回来的资料,说她投湖被救起来时孩子就没了,而她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的,得了失心疯,那个村里的人还叫她傻妞。
我捂着自己的心口,只觉里面阵阵绞痛,痛的竟让我弯下了腰。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们流失了那么多时间,还要在这样相互置疑吗?
从公司出来,我连车都没开,走着去了她住的酒店,她不在,我在她房间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是没有回来,我有点沮丧,下了楼,却在门口碰到李文武送她回来,两人临别笑声可闻。
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都那么和颜悦色,唯独对我这般冷漠呢,那股不知是怒还是嫉妒,瞬间又让我失去了理智,不由讥讽了一句:“一回来就会老情人,还这么难舍难分。”
她回头,笑的无媚,“不好意思,我未婚,这就是自由。”
望着她明媚的笑脸,一股悲凉由然而生,突感好无力。
我没在多言,转身离去,突然好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于是我去了韩玉那里。
朝玉见到我,眼底满是惊喜,问我晚饭吃了没有,我哪里有胃口,我轻点了点头,便进了客厅,但她还是给我煮了一碗面,让我多少吃点,她说我看起来很没精神蔫蔫的,一定是没吃饭。
韩玉一直表现的很乖巧,我对她没怎么设防,觉的她是个可怜人。
那晚她陪我喝了点酒,也跟我说了一些她家里的事,我听着她的絮叨,心里又想到了她,便多喝了几杯在公寓里住下,没有回别墅。
那是一套三居室,主卧是我的房间,韩玉住在次卧。我有时在附近应酬太晚就会在这边住一晚。
早上醒来,韩玉做好了早餐,我勉强吃了点,便要去公司,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客厅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下,韩玉晕倒在地。
送到医院,医生说她贫血很严重,在加上早上低血糖,所以才会晕过去,让我去给她买点吃的,再输一袋营养液就好。
因为韩玉在京没有亲人,昨晚又听了她家里的一些事,我有点同情她,便没去公司,留在医院照看她。
贫血,我想起老爷子的特护赵护士,她跟中医院那边医生很熟,便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介绍一个,赵护士在医院人脉广,没一会就给发来一个专家的电话。跟那位专家联系之后,他让我们下午早点过去。
于是韩玉输完液,我带她在外面吃完午饭便过去。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中医院碰到她。
她看到我带着个女的,似乎很惊愕,眼底还有不明的东西闪烁,像是愤怒又似失望,反正我有点看不明。当时我也顾不及她眼里是什么,我只担心她生了什么病,上前就抢了她手里的挂号单,挂的科室是妇科,心莫明一颤。
我望着她,“你看这个干吗?”
她瞥了我一眼,望向我身后的韩玉,眸光变的冰冷。
韩玉走到我身边,有点怯意的看着她,手挽在了我手臂上,因为她当时身体还比较虚,所以我没有挣开,而我无暇去深想韩玉这样一个动作会不会让她产生误会。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她淡淡的扫了眼韩玉挽在我手臂上的手,讥笑道:“邹总还真是家花野花都不缺呀。”
她把我看作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