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手,眉眼含笑道:“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听着像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我不由有点好奇。
我环住她的腰,低下头,额抵在她的额头,柔声道:“有你的地方,就是好地方。”
她娇媚的回道:“我也是。”
我情不自禁吻上了她,到关键的时候我想起她现在怀着孩子,问她行不行,她似乎也热切的想要我。我怕动情时没轻没重伤到孩子,让她在上,她却害起了羞。
那一晚我很轻柔的要着她,却有着别样的愉悦。
事后,她疲惫的睡了过去,我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没一会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她醒来窝在我怀里赖着不起来,我说大年初一应该早点起来,她钻在我怀里不动,我其实也不愿起。
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抱着她我真不舍的走,想了想,“初二吧。”
她又问我国外的医院联系好了没?什么时候过去?
我说联系好了,定在初六。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太好了。
有什么好呀,我一去就见不到她,搞不好还会把她忘掉。
可我又不能不去,我一天不去,她便一天不安,我又怎么舍的她天天担扰。
要是她能陪我一块去那就好了。
虽然她不能陪我一块去,但她答应了先跟我领证,这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的心情一下又舒展开。
我们订在初七去领证,因为民政局初七才上班。
用过早餐,外面阳光明媚,是一个好天。
她说要带我去后山,还问张妈要了两捆纸,不知道要干吗用?张妈还要搬梯子,说是包什么去?
我问她干吗去,她说到了就知道。于是我跟着她去了后山,她说小时候她跟阿哲就是在这里一块抓过蝴蝶,玩过泥巴。我不由认真的打量起四周,原来小时候我来过这里,跟她在这里留下过美好的童年记忆。
没一会,我们走到一棵长的茂盛的枇杷树下。
她转身,挑着眉眼问我,“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我放下手里的两捆纸,轻笑道:“这不是枇杷树吗。”我见周围一棵树也没有不由有点怪奇,“这里怎么会有一棵枇杷树呢?”
她凝视着我,眼底被阳光照的亮晶晶,朗声道:“这是我为阿哲种的。”
我心头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生痛,怔在原地。原来我在她心里埋的那么深。
我上前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
她说枇杷树是她十年前为我种下的,开花结果好几年了。她说她从来不信我会离开,所以她种了这棵枇杷树等着我回来。她说只要我回来,就能吃到她亲手为我种的枇杷,说我很爱吃枇杷。
她在我耳边低低的说着。
我眼眶微热,在心里呐喊着: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你没有白等。
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觉从头到脚被一股暖意充盈着。
那一刻我发誓,今生决不负她。
随后,她从我怀里退出,仰头望着我,问:“你是不是有点嫉妒他了?”
她那个眼神竟让我有点不敢直视,好像知道什么,我望着她恨不能打破自己的头挖出被埋藏掉的记忆,回报她。可我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满满的心疼。
她真傻,我何德何能值的她这样情深。
面对这样的她,我更加难以启齿,我想我一定要记起我跟她的一切。
那天,我学着包枇杷,她站在树下给我递纸,仰着头阳光洒在她脸上,度上了一层柔柔的光,而她的望着我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深情,让人如沐春风。
包完枇杷,我出了一身汗,她拿着纸巾细细的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