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着唇问道。
我深深的望着她,她眼底的悲伤绝望让我惊愕,如果这也是演的,那欧阳雪那个影后奖应该颁发给她。
我放开她的手,倏地起身,夺门而去。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只是不想看到她那双含泪的眼。
从公寓出来,我冲进雨里,想让大雨浇醒自己,可是她那双眸子却一直紧随着。
那怕我高烧晕迷不醒那双眸也一只占据在我梦里。
车祸留下的后遗症这两年逐渐明显,操劳过度或一不小心感冒,便会引发高烧不退。
那天我从公寓出来淋了雨,被小刘送去医院便一直高烧晕迷不醒,醒来时已过了二十四小时,我没让小刘通知她,而是让他告诉了欧阳雪,她才是我的女朋友。
那几天欧阳雪推掉所有通告,守在我病床前。其实有时我也有点看不懂她,以她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可她非我不可。既便我对她不冷不热的也从未放在心上,还是一样的不放弃,有时我怀疑,她是不是被那个姓顾的伤的脑子出问题了。
欧阳雪说她真正爱的人是我,跟顾一晟只是因为他长的像以前的我,这个由理我觉的很迁强,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来不关心也无所谓,因为我的心早被仇恨占满,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男女之情。若是非要让我娶一个,欧阳雪不管从那方面都很适合。
可是至从她出现,一切都变了。
那天从公寓出来,我便下了决定,不管我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愫,我都必须斩断。
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她给我打过好多电话,但我都没有接,艾伦说,她到处找我,让我有点诧异,她不是巴不得我不在吗,怎么会到处找我呢?
直到那天下午,小刘说他在病房门口碰到她,说她一脸失魂落魄。
我心想,很有可能她来的时候看到欧阳雪在,所以才走的,可她为什么会失魂落魄呢?
想了想,我还是给她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几声便断掉,后面手机便打不通,一颗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八点多的时候阿彬打来电话,说她在酒吧,关在我专用那间包间里死命灌酒,说是已把我酒柜的上的酒喝了一半,怎么劝都不听。
这个女人她到底发什么神精。
怒意杂夹着担忧。
我无暇多想,换了衣服避开护士便从医院出来。
小刘一直守在医院楼下,我进电梯时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到住院部门口接我。
去酒吧的路上,我给阿彬打了电话,让他把酒收起来,一滴也不许她再喝。阿彬说,人已经醉了。
呃!
火气一涌而上,头直痛。
到了酒吧,我直奔包间,一打开包间的门,酒气冲天。她侧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嘟嚷着要喝酒。
我走过去,蹲到她身边,她闭着眼,眼圈明显红肿,似乎哭过,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冷冷。”
她挥开我的手,语气含糊不清,“走开不要吵。”
我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眸子不由缩了一下,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既然喝了这么多。
我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她扭着身子,突然嚷了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乖,是我,别闹。”我抱紧她,在她耳边低低的哄着。
她渐渐安静了下来,身体还往我怀里钻了钻,脸贴在我胸膛乖巧至极。
我微蹙眉头,抱着她从酒吧出来。回公寓的路上,我一直盯着那张小脸看,我想我一定是被施了魔咒,不然怎会对她如此割舍不下呢?
我懊恼却无法狠下心来。
回到公寓,她睡的很沉,我给她换好睡衣,已是筋疲力尽。在床边坐下,我心里挣扎着,最后还是脱鞋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