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那边,不知道跟郭镜书在聊什么,两人挨的很近聊的很投入的样子。我莫明的不爽,扬声叫她过给我打两圈。
她人是过来了,面色却有点怪异,说她人有点不舒服没办法相陪,话倒说的周全,可她眼底的厌倦又怎么能瞒的过我。
见她转身出去,我叫来郭镜书代替,便追了出去。
我在走廊上拽住了她,“发什么小姐脾气?”
“我的任务完成了,还留在那干什么,看你们摸小姐吗?”她满是讥诮的嘲讽道。
我蹙眉,拉过她的手往电梯口走去,进了电梯,她抱怨道,说我明知道她讨厌跟男人碰触还让她来这样的场合。
一听这话,又让我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里,她依偎在陆正南怀里的样子,我便讽刺道:“你跟陆正南抱在一起时,不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吗?”
她瞪着我,无语。
这让我更生气,“怎么没话说了?”我置问她,为什么她说的例外,不只我一个人呢?
她冷凝的注视着我,就是不开口。电梯在十六层停下时,她先一步跨了出去,像是不愿与我多说什么。
这让我火气一下串了出来,等进了房间,我便把她摁在了墙上,怒斥道:“还有,你什么时候跟郭镜书走那么近了。
“你搂着小姐时,怎么没见你想起我呢。”她低吼道,那双眼睛带着雾气,眼底满是委屈,竟有点吃味的意味。
火气莫明的就散了,我紧盯站她,她化了淡妆,眉形好看,眸子黑亮,睫眉闪烁,双唇红润,胸口微微起伏,丰富的耸峰跟着起落,若隐若现,极具诱|惑。
我猛地噙住她唇。
一个月了,她嘴里的甘甜我在夜里无数次回味过,原来,不管怎么回味,也没有真实来的甜蜜。
我贪婪的吮吸着。
而她惊怔之后开始回应我,这让我有点亢奋,我以为那晚之后,她对我的亲昵会反感或抗拒,但她没有,她没有推开我,而是热切回应我。这无疑是给我了一剂兴奋剂。
云雨之后,我抱着她,感觉胸口空虚的那一块,一下被填满。
那晚我要了她两次,都没觉的尽兴,但楼下的客人,我不能过于待慢,只好先忍着。这一个月多来,我既便憋的难受也没想过碰别的女人,至从碰了她之后,我似乎对别的女人就没什么兴趣。
次日,因为亚泰股票复牌,我一早就回办公室盯着股市,同时布属转型方案,跟北京那边几位高管开了视屏会议,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许梦婷打来电话,说她下午在烹饪班被孟成阳的母亲用油给泼了,我一听便从椅子上立了起来。
许梦婷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前因后果,挂了电话,我便给那个笨女人打了过去,心里又怒又疼。
电话接通之后,她跟没事的人似的,还问我今天怎么这么闲。我一听就来气,骂她被人泼油是不是很舒服,她在那头闷不哼声。被人欺负了都不懂的哼声,真是笨死了,我难到是摆设吗。
这个女人看来是习惯性有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咽下。
坐在会议室里,我心神一直无法集中,一想到她娇嫩的皮肤被滚烫的油溅到,我皮肉就疼。
会开到一半时,我提前离开了会议室,让司机送我回趟公寓。
回到公寓,陈姐说她在卧室,我进去时,她正在给人打电话,见我进来,忙挂了电话,一脸心虚的望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都烫到哪了?”
她弱弱的望着我,缓缓抬起手背给我看了一眼,又把手臂侧过来。看到她细嫩的手臂上起了一个大泡,我脸便黑了下来。
看来不给孟志杰一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怎么管教老婆,我的人她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