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完公司的事,又接到叶启良的电话,说省里来了两位领导,晚上估计得由我自亲出马。
我让他安排节目,晚上我亲自座陪。
他说搞个多功能酒会,吃喝玩一次全解决了,我觉的这个主意不错,按他的主意去办就行。
中午,我难得清闲了下来,想着回来快一星期了,也该见见她了。晚上又安排的是酒会,总得要个女伴。便打电话让小刘去接她。
一想起她,突然就有一股不可克制的想念,恨不能立马见到她。不过她应该是不怎么愿意见到我,那晚我那样对她,她心里估计恨死我了。
百无聊赖看了会电视,我又给小刘打了个电话,想问他接到人没有,刚巧她就在旁边,于是我让小刘把电话给她。
“喂。”她的声音很淡漠,却带着南方女子独有的轻柔,很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我脑海随即浮现出她的小脸,五官清晰,像是早就刻在那里一样。
“现在就跟小刘过来。”我的心再次告诉我,我想见她。
“好。”她应的倒利落。
我挂了电话,倒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勾唇,心情大好,我在大床上重重的颠了两下,又弹坐了起来,哼着歌进了浴室。
冲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门铃在响,我想应该是她到了。所以也没有套浴袍便去开了门。
开门的那一瞬,她看到我猛地闭上了眼,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都跟我那么亲密了,竟还是那么害羞。
我一把把她拉了进来,“睁眼。”
她怯怯的睁开眼,缩了一下身子,像是畏惧我的样子。这让我很不爽,我把她摁在门后,“怎么,这么不想见到我。”
她微缩着脖子,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那大眼睛却直愣愣的盯着我,那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让人见了心软。
我低头便在她唇间啄了一下。她吓的瞠大眼眸,更加惊愣的望着我,好像我亲她一下有多么匪夷所思。
“傻了。”我捏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
“你让我来这里干吗?”她收敛了那副傻愣样,脸色变的淡然,眼底怨气沉浮。可见对那天晚上的天,她还生着气。
“你先去洗个澡,一会有个小酒会。”话落,我转身往里间去,她跟在身后,问我是什么酒会,为什么非要带她去,那语气像我会把她卖掉似的。
我玩世不恭的笑道:“我想带就带。”
她很是无语,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指了一下床上的礼服,让她快点去洗澡。随即,我故意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她不敢看,我偏要让她看。
她抱起那件我特地为她选的晚礼服便完浴室冲,好像看到我的裸身会长钉眼一样。
再见她,我以为她会与我冷脸相视,或是一言不发,现在看来她还是很通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她那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我心里莫明的又有点烦躁。
我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看她跟只小白兔一样乖顺的听话,还是想看到一个鲜活她,一个有光阳笑容的她。
前者是木偶,后者天性,可她又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表露她的天性呢?
换好衣服,我打理了一下头发,看了眼镜子里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我微微蹙眉,这张脸我并不喜欢,可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似乎都很喜欢。
回国后,姥爷给我看过以前自己的照片,那张脸我同样也不喜欢,因为这个世上还有一张跟他几乎一样的脸,看到那张脸便会让我想起自己的身世,所以我也不喜欢。
有时我会有点迷茫,自己到底是谁?
我给叶启良打电话的时候,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那件礼服果然很适合她的气质淡雅高贵,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