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自己有点像钦差大人,而小刘就是那卸前侍卫。
我把包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抚着那平滑的办公桌,从桌前绕到桌后,随之坐在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手握那个邹子琛天天握的无线鼠标,轻点了两下,电脑从息眠状态激活。
我刚激活电脑,就见珍妮端着杯茶笑盈盈的在门口,轻敲了两下,走了进来。
“林总,我给你斟了杯茶,给你提提神。”珍妮很明显有奉承之意。
“秘书台今天你坐班?”我问。
她点了点头,“嗯。”
“交给你一个任务,把今网上有关恒远的报导都给我剪贴下来,做成一个汇报图,我要知道舆论的走势。”邹子琛说过,舆论用的好,有时比什么手段都管用。
虽然我在管理方面没有他厉害,但不管怎么说,我身边的人都是优秀的精英,耳需目染久而久之我不学都难。
珍妮见我没有开玩笑,满应承了下来。
她出去后,起身拎过包,掏出手机,给邹子琛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已在他办公室,大家都满配合的,让他放心。
快他便回了过来:嗯,我相信你。
我:那你好好休息。
邹子琛:好。
放下手机,我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网页,在关掉页面的时候,突然看到桌面上有一个命名为‘她’的文件夹,便点了进去。
我瞬间怔住,里面全是我的照片,连我三四岁五六岁时的旧照片都有,像是用手机翻拍的,还有初中的,后面就是我们再见面后一块照过的照片,他几乎一张不漏全保存了下来。
心间泛起层层甜意。
他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深沉冰冷的样子,可他内心的炽热只有我知道,那是我的专属,还有这细致的一面,它们全都是我的宝。
我嘴角含着笑关掉了文件夹,刚好这时小刘拿着审计报告进来了。我接过报告,问他楼下那些人散了没有?他说看客散的差不多了,但那家人还在。
没有人看戏,戏自然也就无法演下去,看他们还能熬多久。
小刘下楼后,我开始认真查阅报告。恒远的产业涉及的有点广,但也不杂,从前年开始,邹子琛开始收拢产业链,把一些不赚钱又没什么潜力的投资都撤了,从报告上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看来他早有转型的念想,确实近两年房地业不如以前,而且也越来越不好做,国家调控的太严没有弹性,他的决策还是很明智的。可恒远的年利润还是很吓人的,看到那一串串神奇的数字,我真的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你专注干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过的非常快。
一晃眼,我在邹子琛办公室坐了一早上,要不是珍妮进来问我要不要订餐,我都不知道已是中午了。
工商跟税务局的人都没有来。
早上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吃过中午饭,我打了个电话回去,邹子琛说他也刚吃完饭,我问他烧退下来了没有,他说已经降下来了,让我别担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听他声音比早上有力气多了。又跟他唠叨了几句,他说他该吃药了,哼,明显是不想听我唠叨,看在他有病的份上,我就先饶了他。
收了线,我走到落地窗活动了一下,随后,开始继续跟那厚厚的报告抗战。
正看的入神时,听到有人敲了两下玻璃门,我抬头,便见艾伦面色有点紧张推门而入。
“怎么了?”我问道。
艾伦蹙眉,“前台小周刚打的内线,说老顾总来了。”
“老顾总,”呃,那不就是顾平军吗,“他来干吗?”
“不知道呀,现在邹总也不在。”艾伦有点无措,似乎对顾平军有点怕。
“那他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