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男人是把我当早餐了不成。
我推他头,嗔叫道,“邹子琛你别一早就想那事。”
他顺势抬起了头,幽深的眸子闪着璀璨的光芒,盈盈的望着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醒了。”
我绷着脸,“松开。”
他双手抱的越发紧,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坏,“我想要吗。”
“要个头,前天我到现在还疼着呢。”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邹子琛一听我身体还疼着,收敛脸上的痞笑,翻身坐了起来,一脸正色,掀开被子,撩起我的睡裙,就要去查看我那里。
我忙起身按住他的手,“你干吗?”
“我看看是不是肿了。”他抽回手,又要扯我的睡裙。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又气又羞,某男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不用看,你别碰我就行。”我非要饿他个半月不可,前天我那样求他,他都不放过我,现在跟我说他想要,门都没有。
邹子琛蹙眉,“又不是没看过,看一下怎么了。”
“我说不用就不用。”我感觉自己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一大早醒来,就跟他讨论这问题,简直是有病。
“我昨天买的那个消炎药,有消肿作用,要不抹一下。”
某男还真的是让人无语。
“邹子琛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我忙翻身下床,逃似的进了浴室。
“你跟我有什么可害羞的,我的你不也都看过了吗。”某恶劣男在身后还嚷了一句。
呃那能一样吗?
我刷牙时,他笑嬉嬉的走了进来,从身后环住我,“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我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呢。”
邹子琛浓眉一拧,“你别去了。”
“不行,我都答应了,做人不能没有信用。”
他望着镜子里的我有点郁结,双手一松就放开了我,神情变的消沉,走到一边拿起漱口水,边拧着瓶盖边看着我,那眼神还很悠怨。
我用余光瞄了他一眼,别有用意的说道:“陆正南的伤真的很重。”
他垂眉,拿起漱口水含了一口,在嘴里“咕噜噜”漱口,随即吐了出来,有点不屑的说道:“我那天对他下手是毫不留情,但也只打了他几拳,还不至于把他打到住院的程度,他这是想博你的同情还是想挑拨我跟你的感情。”
“他身上的棍伤不是你让人打的吗?”我有点错愕。
“什么棍伤?”邹子琛微皱眉,随之一脸轻蔑的说道,“我打人从来不用棍子,因为我拳头比棍子更硬。”
呃
我忙吐了嘴里的泡沫,又漱了两口清水,拉过毛巾擦了嘴,侧身正色的望着他,“陆正南身上好多棍伤,如果不是你让人打的,那又会是谁打的呢?”
邹子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之轻蔑的笑了一下,“打陆正南的人,应该是在我们走后趁陆正南昏迷的时候下的手,顺便嫁祸在我身上,这样你跟我的矛盾就会更加激化,目的可想而知。”
昨天陆正南跟我说是一个带鸭舌帽的男子打的他,我就怀疑是有人要故意陷害邹子琛,难到也是孟成阳设的局?
“对了,我给你的那个监控器,你看了没有?”
邹子琛拧上漱口水,望着我,眯了眯眼,“那东西目前国内还没有,上面设有密码,小陈正找人解密。”
“小刘说那是监控器是监控器吗?”我打开水,一边洗脸一边问道。
邹子琛拿过牙杯,齐着牙膏,“那是德国新出的一款监控与摄像一体的军用无线摄影机。”
我一听猛地抬头看向他,“军用的?孟成阳怎么会搞到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