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应了一声,“哦。”转身回了厨房。
邹子琛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面上,冷硬的问道:“你上什么班呢?”
我毫不畏惧的望着他,“我回陆正南公司上班,职位还是他的助理。”
“不许去。”他专横的吼道。
我淡淡的回道:“我是个行为能力人,我的事情我有权自己作主。”
四目相对,火光四残。
邹子琛的眸子缩了缩,“你跟恒远劳动合同还没解约,你哪里也不能去。”
“我又不是恒远正是员工,可以随时走人。”我简洁的回道。
邹子琛望着我,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一下,倏地,起身直接走人。
我望着他没动一口的粥,咬了咬唇,低下头继续吃,一抬头,邹子琛去而复反,怒气冲冲,“你明知道我很忌讳你跟他在一块,你却非要跟他搅在一块,你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
“你为什么忌讳?”我冷眼直视着他,“你会忌讳说明你打心眼里就是不相信我。”
邹子琛望着我气的语结,随即甩手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也没了胃口。
他怎么就对陆正南成见那么深呢?
我放下碗筷起来上楼,拿了外套跟包,便下来,走到楼梯口,刚好看到邹子琛拿着电脑甩门而去。我顿在楼梯处,胸口很闷。
我进厨房时,林嫂在洗锅勺。
“林嫂我走了。”我拎起保温桶,就要走。
“太太,”林嫂叫住我。
我转身。
林嫂放下手里的活,拿干麻布擦了擦,笑道:“我能跟您聊两句吗?”
“嗯,当然可以。”我又放下保温桶。
林嫂有点腼腆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没事,你又不是外人。”我柔和的望着他。
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跟邹先生的事我也不好多嘴,只是看你们两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垂下了头。
“我可以说是看着邹先生长大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他对那个女的这样紧张过,看的出来你对他也一样。那你说,你们明明那么在意对方,干吗要这样置气呢,让对方伤心自己也难过,就不能一人让一步吗?”林嫂柔声细语的劝说着。
“他不相信我。”我有点委屈的嘟喃道。
“我这几天大概也看出点眉目来,”林嫂忧愁的望着我,“男人有时太在意了就会变的小气点,这说明他很在乎你。若说他要是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就太不正常了,你是不是也会怀疑他是不是真心的。”
“我”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那几天,他每天夜里都有回来,上楼看完你就回书房睡,早上又很早就走,所以你不知道这事他没让我跟你说,我也就没敢说。”林嫂又说道。
我惊诧的望着她。
“若说他不相信你,那估计也是一时说的气话,不然他怎么可能还这么在乎你呢?”
“你不知道他把我朋友打的都住院,我是因为这个才生他气的,他明知道我们是被别人陷害的,还把人打成那样,实在是太过份了。”其实我也是气他这个。
“唉,人无完人,邹先生脾气硬,你这样跟他硬碰硬只会让两人都受伤,”林嫂说道这是时,朝我暧|昧的笑了一下,“女人要学会以柔刻刚。”
呃
林嫂一翻话让我纠结了起来,我知道她的话也有道理。
因为小刘在医院没人接送我只能叫车,从别墅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想着林嫂的话,还有昨天苏晴劝我的那些话,或许我以后真的不能跟陆正南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