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肚子上跟胸口几处是拳击所制,其他的伤全是棍子所打的,以我对邹子琛的了解他不屑用棍子,那那些棍伤不知是怎么造成的?
陆正南凝视着我,眼底极为复杂,好一会才说道:“我跟他说我一直都还爱着你,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所以我不会用那样卑鄙的手段得到你。”
我惊诧。
“我还跟他说,以后我要跟他公平竞争。”他扬唇,自嘲的笑着,“其实他根本不用那么生气,你的心思早就全是在他身上。我又怎么竞争的过他呢。”顿了一下,“只是,当时听他那样说你,我有点气愤,还有点心不甘,才会说那样的话。”
“我本以为自己拿了黑带,跟他打一架应该也不会输的太惨,可真的没想到,他的身手那般了得,所以我输的心服口服。”他嘴角笑意甚是苦涩。
我望着他,心底泛起酸意,他的深情我该拿什么来回报呢?若是可以,我宁可他从来就不曾喜欢过我,那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正南,”我低低的叫了他一声,眼不由就红了,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若是没有邹子琛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陆正南望着我,眼底也有了湿意,眉眼却温润。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停止住,好不好,”我握紧他的手,“我真的不值的你在这样下去,你这样让我很心疼。”
“童童,我说过”
“你要是不放下,那我以后只能离你远远的。”我抽回手,严正的望着他,“你知道的,我没几个朋友,能交心的更是少之又少,我不想失去你这位至交,除非你逼我。”
陆正南怔怔的望着我,眼底痛楚又纠结。
我知道他现在伤着不宜说这些,可是我真的不能让他一条道走到黑。
他挤了挤眉头,深吸了口气,勉强的笑道:“好,我答你。”
这时,邹若溪提着水壶,脸上带着笑意走了进来,“我打好水了。”
我朝陆正南会心一笑,那笑意只有他明白,而他的笑更是酸楚。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把椅子拉到一边,给若溪让道。
邹若溪把水壶放到一旁的桌上,拿起桌上的杯,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吹着,一边问陆正南,“感觉怎么样?身上疼吗?”
陆正南轻摇了摇头。
“那个若溪你在这守着他,我去他公寓给他收拾两身换洗的衣物过来。”我交待着,拿包准备走人。
“好的没问题。”邹丫头应的倍痛快。
陆正南却有点不自然,“不用了童童,明天让乔恩帮我带过来。”
“乔恩一个大男,他哪里知道需要些什么。”话落,我看了眼邹若溪,“一会点滴输完了叫护士,可别忘了。”
“你放心吧。”邹丫头一脸巴不得我早点走的样子。
我正色道:“他现在身体虚,不宜多说话,有什么要说了等过两天他好点了再问,不准吵他息休。”
邹若溪朝我皱了皱鼻头,嫌我啰嗦。
“正南,那我先走了。”我转头朝陆正南,摆了摆手。
他轻轻点了点头。
出了病房,我想了想还是给小刘打了电话,现在没有他还真不行。让他把车开到住院处门口等我。
我从住院大楼一出来就见到小刘候在车旁,一见我出来,忙跑过来给我开车门。
我走上前,诚恳的跟他道了声歉,“小刘,刚才对不起。”
“没事。”他憨笑。
上了车,小刘问我去哪?
“去陆正南公寓,他要留院观察几天,得有两身换洗的衣服。”我轻道。
“哦,”小刘应了一声,发动了车。
车子快到陆正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