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装饰的就跟一个家没什么区别,让人感觉很温馨,欧阳雪的助理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看电视。见我们进来,笑道:“老板说一会就好。”
欧阳雪朝我挥了一下手,意思让我跟着她走,进了一间卧室,里面当然没有床,而是摆着两张看上去很舒服的圆形沙发,一张竹藤圆桌,旁边还有一架钢琴,别一面墙,放着一台四十多寸的电视。屋内还挂了好多小挂饰。
欧阳雪像是这里的常客,她走到沙发边很随意的瘫坐下来,然后朝我指了一下她边上那张沙发,“坐。”
我走过去坐了下来,如我所想的很舒服。
随后她助理拿了两杯酸奶进来,便又退了出去,还随手关了门。
“这里不错吧?”欧阳雪语气很轻快,好像我们是久别的老朋友。
我又打量了一眼四周,“嗯,还不错,让人很舒服,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
“你跟邹子琛和好了吧?”她突然问道。
我转头看她,她仰靠在沙发上,露出优美的脖颈,脸上笑意不明。我轻应了一声,“嗯。”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他对你那般长情,即便你抛下他两年多,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用情之深真是感天动地呀。”她语气含着一丝讥讽与嘲弄,说着的却很坦然。
这话我要怎么回,我思量,“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对方的初恋,念想才会那么深。”我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他对你一直心存愧疚”
“愧疚,”欧阳雪打断了我,讥诮道:“他要是有半点愧疚,他就不会对我这般绝情。”
我蹙眉。
“我今天找你上来坐坐,其实就是想给你提个醒,”她坐正了起来,撩了一下耳边长发,双眸变的清冷,“他承载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讨回来的,到时波及到你,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与她淡淡的对望着,轻扯嘴角,“你们俩从小一块长大,何必搞的跟仇人一样。”
“哼,他要是念及那份情,他就不该那样对我,他可以不喜欢我不爱我,但他怎么能利用我的婚姻来完成他的目的呢。”欧阳雪双眸凌厉,面色有点激动,“跟他结婚时,即便当时他什么也看不到,甚至有可能永远也看到,可我还是一无返顾嫁给他,想着即便他一辈子也看不到,那我就当他的眼睛,陪他一辈子。可他呢你一出现他就返悔,甚至在你走后,对我这个明门正娶的妻子也不理不采,两年多我们还不如陌生人。”
她说这话时,眼底的落寞颇为真切。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初那场婚礼,其中含有什么目的跟交易,她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可刚才她的话说的自己好像很无辜。当然邹子琛的做法也不对,她可以埋怨,但不能把所以的罪责都推在他身上。
“我记的你曾经说过,你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可是后来你却跟顾一晟好上了,而且这么多年你好像一直也没跟顾一晟断过。这两年里,我听说你一直在外拍戏,我不知道是你视他如陌生人还是他视你如陌生人?”我语气颇为置疑。
欧阳雪望着我眸子微缩了一下。
“你有没有想到过,你对邹子琛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爱,还是说那只是一种习惯或是占有欲,因为得不到的永远让人惦记?”话落我直视着她。
她望着我没说话。
我又说道:“据我所知,顾一晟对你至今都不曾忘情,你曾经也很自信,觉的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为什么你会那样认为呢?”
“不要跟我说顾一晟。”欧阳雪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我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是因为他才是孩子的父亲,对吗?”
欧阳雪一下站了起来,“林童你别这么自以为是,搞的你好像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