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一高兴差点从躺椅坐起来,被邹子琛按了回去,他朝我挤了一下眉眼。
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眼眶都有点湿了。
“我刚才给你过了穴,通了气,以后气血会慢慢恢复,加上药理调养,穴位按摩,不出半年你就能恢复。你原来身子底子还可以,不然就会麻烦点。”老先生说道。
随后他教邹子琛认了几个穴位,而我只记住了一个太溪穴,因为老先生说太溪穴能调经月,所以我印象最深刻。
邹子琛在老先生指点,很认真的辨认穴位,当场给我按了几下,他怕记不住,又让老先生给他画了一张穴位图,说我自己平时也可按图自己按压。
老先生最后又给我开了一个调理的方子。
邹子琛把我之前的方子拿出来给老先生看了一眼,老先生说这个方子也很好,就少了两味药。
邹子琛又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药不那么苦,他问完这话,我就瞥了他一眼,这话实在是太幼稚了。
老先生听后呵呵乐了,笑道:“有你这么贴心照顾,相必你爱人也不会觉的药很苦。”
呃说的我脸都红了。
临走时,邹子琛诚心谢了又谢,让小刘把车后备箱早备好的礼品都搬了进来,又包了一个大红包。老先生一在推拒,但也拧不过邹子琛的诚意,最后无奈收下。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邹子琛上,心头吊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就跟吃了一粒定心丸一样,全身心都很舒畅。
邹子琛心情也很不错,握着我的手捏着玩。
“诶,这个上官云真的好厉害,他就那么一把脉,就知道我的病情,真是神了。”我还是有点唏嘘。
“那是,人家那是有真功夫,又不是江湖郞中。”邹子琛难得夸人,又道:“回头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赵护士去。”
“赵护士是谁?”
“老爷子的特护。”
“哦,是她介绍的。”
“嗯,上官云好像是她舅舅。”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一会就到了恒远。邹子琛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吃完午饭再回去,我心想他为了陪我耽误了一早上,估计有很多事等着他呢,我还是不要去了,刚好我还想跟小刘商量点事。
我说我要去做个头发不跟他一块吃饭了,邹子琛看了眼我的头发,低估了一句,“只要不剪短,怎么做都行。”
呃我鄙视他。
邹子琛下车后,我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有点后悔,应该跟邹子琛一块吃个饭然后在让他回去,这点他回去,估计又得叫餐,也吃不好。
我让小刘找个地方一块吃饭顺便商讨一下对策。
小刘问我要不要叫小陈一块过来,他不说小陈,我都快忘了这个人。我问他小陈现在是干吗的,我回来后好像都没见过。
小刘说他现在在恒远保卫部坐班。
难怪我没见到。
以前小刘跟小陈都是邹子琛的贴身保镖,现在这两人都被邹子琛支到保卫部去了,那谁来负责邹子琛的人身安全呢?
不行,晚上邹子琛回来我得跟他好好谈谈,如果真有人想对他不利,他边上不能没人,必须得有人跟着他才行。我跟小刘比较熟,那就让小陈跟着他吧。
于是我没让小刘叫小陈。
我们在三环边找了一家餐厅,正是饭点,人还挻多,本来想听听小刘有什么想法,看来只能是吃饭了。
吃完饭我让小刘给我找家美发店,我要把头发稍微烫一下,换个发型。小刘就带着我去了邹子琛经常去的那家形象设计室。
那家店在亚运村一座大厦里,好像只接待老客户,不认识的人还不接待,搞的跟私人会所似的,弄的很高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