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他脸色一正,眉眼清朗,眸子微凝,柔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步步把我抱到边床。让我有一种错觉,像是新郎抱新娘要入洞房。
他眼底的坚定与柔情,让我一时无语,心间似有什么正在一点点坍塌。
他突然蹙起眉头,“你身上怎么这么冰凉。”随着便把我放到了床上,握住了我的手。
我抽回手,挪了一下身子,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把脸撇向另一边,不想理他。
他坐了过来,掀起被子也钻了进来,挨近,又把我搂进怀里。
我推他,烦燥的喝道:“不要碰我。”
他根本不理,直接把我窝在怀里,紧紧禁锢住,我挣扎的气喘吁吁,也无果,只能随他抱着,他身上虽然穿的不多,但很暖和。
“中午为什么跑?”他低低的问道。
我没说话,心里憋着火。
他却娓娓说道:“她叫韩玉是半年前我在夜总会认识的,那段时间我很颓废,天天泡在那,那天晚上领班说来了个新人,歌喝的不错,当时我正喝闷酒,想着有个人唱歌也不错,便让他带人进来,她一进包间,我见她眉眼跟你长的有几分相似,便让她留一下。”
听到这,我不由诧异的抬头看他。
他侧头垂眸与我对视,苦涩的笑了一点,“但我还不至于轮落到找一个替身来解我的相思你的美好没有人能代替。”
“一开始其实我也只是看她比较顺眼而已,第二天去的时候碰巧看到她被人强硬拉着要出|台,我帮她解了围,她很是感激。后来我每次去也就点了她,她很乖巧,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陪我喝酒,要不就喝歌给我听。熟了以后我知道她是因为家里困难才到夜总会来上班,然后我就包了她,算是帮她一把。”
我胸口一阵窒息。
“其实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跟你长的有分相识的人,在那种地方陪着那些男人,这会让我的,你好像也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正受着苦。”
“后来她来了公寓,那处公寓平时我很少去,想你的时候我会过去吃顿饭,要不带她出去让她唱歌给我听,她唱的不错,可就是没你有味道。”
“直到你回英国那天,那天我其实一直跟在你们车后面,看着你意无反顾的进了航站楼,步伐那么快那绝决那怕你那时有一丝忧郁我就会冲上把你拦下,可是你没有,我真的是心灰意冷,我想你可能变了,再也不是我的童童。”
“那晚我心情糟透了,醉的一塌糊涂,喝断篇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公寓的,醒来才知道是她把我接回去的,又照顾了我一晚上。从那次以后,我就住在公寓,我想反正你也不要我了,那我也没必要那样苦守着。那半个月多我带着她到处玩,想放纵自己,却对她怎么也下不了手,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感情洁癖。”
他双手环着我微微缩紧。
“我一直无法接受你真的就那样走了,甚至都没有跟我告个别,既便我们拧巴着,我要是不在乎你,我又何必跟你那样拧着呢?那时我真觉的自己挻没意思的,就那样放纵自己,可谁知道你又突然回来了。”
“看到你那一瞬,我真的很想杀人,你那样狠心毫不留恋转身就走,又一声不哼回来,把我当什么了?”
我从他怀里退出,靠到床头,心顿顿的难受,我艰难的开口说道:“你来,是想跟我说你有别的女人你已经彻底放下了?”
他侧过身,板正我,迫使我与他对视着。
“我倒是想呀,韩玉比你听话多了,对我更是百衣百顺,我完全可以把你抛在一边。”他咬着牙说道。
我眼泪瞬间溢出,“对不起,是我不该回来。”
“你是不应该回来,你回来就是在折磨我。”他恶声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