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很可怕,它有可能发生很多你预想不到的事和你无法控制的事。
也许我回来的太晚了,一切都变了。
第三天我回恒远上班,邹子琛又出差了,我拍手叫好,看不到也好,免的心塞。
陆正南的样图通过了,就等着完稿。而我也变的很闲,除了给他打打下手,端端水倒倒茶,没什么别的作用,于是我主动积极找活干,帮艾伦整理各部门递上来待批待签的文件。因为我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然后就想杀人。
整理完文件,见小秘书拿着一个小吸尘器要进邹子琛的办公室打扫,我也忙跟了进去,借口帮忙,实着想找点蜘丝马迹。
小秘书珍妮那天见识了我跟邹子琛的对垒对我敬意倍增,所以我说帮她一块理清,她受宠若惊。
邹子琛的办公室格局跟榕城的差不多,但物件多了很多,收拾完大办公室,我欲想进某男的休息室,却被珍妮叫住。
“林助,那个你别进,邹总只让艾伦姐进去打扫别的秘书都不让进。”珍妮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禁地呀,把守的这么严。
我看了那扇紧闭的门,越发好奇。
这时,秘书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珍妮放下吸尘器忙跑了去,于是我的起了贼心,我往门外探了一眼,见珍妮正在记着什么,看似一时半会还挂不了电话,我便移到了休息室门口,握住门把,心砰砰直跳,转动门把用力推了进去。
休息室内还满大的,像一套一居室,里面什么都有,但我进去,入眼的便是一张四十寸大的大相框,挂在了休息室墙上的正中间。我站在门口,眼眶瞬间红了,那是那年春节邹子琛带病来老别墅,我带他去后山看枇杷树时,他跟我自拍的一张照片。我站在他身前,他半拥着我,头靠着我的头,两人眼角都含着一抹化不开的甜意,脸上的笑意是那样的璀璨而明媚,身后是那棵硕果磊磊的枇杷树,阳光如金子一般洒在上面。
“林助不是跟你说了”珍妮见我私闯老总的休息室,气语有点严厉,可当她也看到墙上的那张照片,嘴巴张的圆圆的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捂住嘴,转身便跑。
“林助你没事吧。”珍妮担忧的叫了一声。
我疾步跨出邹子琛的办公室,可谁曾想,那个好几天消失不见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见我红着眼从他办公室跑出来,面色一凝,冷声置问,“你怎么进我办公室了。”
我撇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红,有点心虚的说道:“我帮珍妮一块清理你的办公室。”
刚好珍妮拿着除尖器出来,“邹总您回来了。”
邹子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珍妮便没在多问,越过我进了办公室。
“邹总。”珍妮忙退让一边,让邹子琛进了办公室,拉着我就往秘书台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小声的问道:“原来你跟邹总以前就认识呀?”
小秘书的八卦心又起了。
我从她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眼角,转头看她,“我进他休息室的事,你可别跟他说。”
珍妮咧了一下,“我才没那么傻,自找骂去。”话落她叹了口气,又道:“唉,最近邹总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总是阴晴不定,搞的我们秘书室几个人心惊胆战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以前他可很少骂人的。”
“珍妮。”珍妮话刚落,邹子琛就在里面叫她。
珍妮反应超快,“来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
我往邹子琛的办公室瞅了一眼,悻悻的走去了杯水间,坐在休息桌旁发愣。
我现在真的有点糊涂了,邹子琛把我跟他的照片挂在他休息室是几个意思呢,若如苏晴所说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