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那个村庄里呆了将近半年?”
呃他果然查到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他眸子微缩,眼底全是痛楚,‘自杀’那两个字,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语气酸楚的让我心口也跟着痛了起来。
倏地,他一把抱住我,“因为什么?你要走上那一步,嗯?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你别用什么不爱了这种低下的慌言来敷衍我。”
我闭上眼,只觉眼角有湿润的东西流出。
我真的真的不想伤他分毫,可是我只能以伤他的方式来推开他,不然我们两都将万劫不覆。
我咬了咬牙,缓缓说道:“你这样强求真的没有意思。”
邹子琛胸微微起伏,双手把我搂的更紧,轻轻唤着,“童童,我就是你的阿哲难到你连阿哲也不要了吗?”他语带着哀求的意味。
我深吸了口气,“在榕城,欧阳雪就跟我说了,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就不爱阿哲了,我对他只是有所愧疚才会种下那棵枇杷树根本就没有什么爱,他走后,我就喜欢上了陆正南。”
他一下放开了我,双眸悲痛的望着我,“不,这不可能?”
我冷漠的望着他:“怎么不可能,要不是你,说不定现在我跟陆正南连孩子都有了。”
邹子琛的脸色一下变的阴鸷。
“我们是有一段还算欢愉的日子,就当作美好的回忆都放过对方。”我又淡淡的说道,眼底不带一丝感情。
邹子琛赤红的眸子,直直的与我对视着,想从我眼底看出点破绽,却被我的无情打败。
可他是邹子琛又怎么可能轻意认输呢。
“女人真是可怕,无情起来比男人还狠绝,”他自嘲的笑着,又道:“但是,孩子的事你不交待清楚别想我放人。”
某男掷地有地,肆无忌惮的耍无懒。
“你就算关我一辈子,孩子也回不来,我跟你再也交叉不到一块去。”我淡漠的笑道。
邹子琛像是被我这句话震住,直直愣愣的望着我,脸色变的有点阴冷。
我怕刺激到他,不敢把话说的太狠,可是这个男人要是不把话说的绝一点,他又怎么会信呢。
可他却突然笑了,“你的脾气其实一点也没变,小时候犟的跟牛似的,长大了是懂的收敛点,可是一被人捅到痛处,依然会爆露本性。”
我缓缓的抬头看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到他想起以前的事。我一时竟有点激动难忍。
他伸手轻抬我的下鄂,双眸直望进我眼底,“是的,我想起来了,从小到大,我跟你之间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他唇角轻勾,眼底清明,“童童我终于全想起来了。”他突然猛地吻了下来。
我惊愣住,甚至都望了推开他。直到他的舌卷袭而来,我才清醒,欲推开他,他却比我反应还快,扣住了我双手,一个反转,把我压在了书桌上,唇间越发贪婪的吸吮着,恨不能把我的灵魂也吸走。
我的理智被他吻的一点点丧失,直到他的手覆在我轻柔处时,我才顿时惊醒,猛地用力把他推开,随之低吼出声,“你不要碰我。”转身便往外跑。
“你是不是怪病又犯了。”邹子琛稳住了身体,置疑道。
呃亏他想的到。
不过,这倒也是一个好借口,但在他身上管用吗?
我一路跑到三楼客房里,一进屋便把屋门反锁了,胸口仍剧烈的起伏着。
我靠在门后,双手捂住脸,为刚才的迷恋与心动感到深深的羞耻,我明明知道他是我哥哥,我却还那样的贪恋,我简直就是个变态。
随即,我想起邹子琛刚才说的话,他说他全想起来,可这一切反而变的更加可笑了,现在我倒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