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总会在邹子琛身上看到阿哲的影子呢?明明他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难到这个世界真的有脾气习惯相近的两个人。
“好了,刚才是我不对。”邹子琛抱着轻轻的摇晃着,语气从未气有过的动融,轻柔。
我止住了泪,却止不住抽搐。
他轻拍着我的脊背。
我刚说过自己位置摆的很清,却告诉他自己喜欢上了他,还是在他说要娶别人之后,我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再强调我的身份呢?他不是应该让我认清身份,或者说你可以喜欢我但你跟我是不可能的云云之类的话。
“我好像真该吃药了。”邹子琛我耳边低喃。
我把脸上的泪水全蹭在他病号服上,闷闷的回道:“那你还抱着我干吗。”
他心情似乎变好了。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吗?
男人都自恋,又收捕了一颗心,他当然心情好了。
“呵,不抱着你,你跑了,谁来照顾我。”他轻晃着我,笑的有点无懒。
“你抱着我我怎么给你倒水。”我没好气。
我想我是彻底没救了。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又把我挣扎的有点零乱的头发全捋到脑后,捧起我的脸。
我垂着眼睑别扭的不看他。
他在我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双手轻抚着我脸颊,声音哑哑的说道:“别生气了,刚才是我不对。”
“我那敢。”我低喃,余气未消。
他笑轻了一声,抬起我下鄂,蛊惑似的低语,“看着我。”
我缓缓的抬眸,在撞进那双慑人的眼眸里,微微一怔,他的眸子晕着一层柔光,清亮而灼人,专注而柔情的凝视着我。
让我心猛地跳了起来。
“你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他表情很是认真,“我身体不舒服自然情绪就会不稳。”
还真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我被他眼底的那丝真挚所动融,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他抚着我耳边的发丝,又道:“以后我也不限制你,你愿意干吗就干吗,好不好。”
这样柔情蜜意的邹子琛让我如何拒之。
我望着他,眼泪不由又流了出来。“
他俯身吻住我欲滴的泪珠,随之微凉的唇印上我的唇。他轻轻的吮着,似若珍宝的含着,一点一点深入,唇齿相缠,绵长而传注。我的心随着他的深入,而柔软的一塌糊涂。
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脸颊贴着我的脸,轻轻的蹭着,微喘着气,低喃道:“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声音暗哑而性感。
我抿嘴偷笑。随之从他怀里退出,轻捶了他一下,恶声道:“该让吃药了,别想着有的没的。”嗔瞥了他一眼,我转身去给他倒水。
邹子琛跟在我身后,轻笑,语带双关,“嗯,吃完药才能想那有的没的。”
我无奈低笑,倒了水,他已经躺回到床上了,双眸盈盈的望着我,让我很是不自在。现在自己在他面前一点密秘都没有了。
我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刚要去拿床头的药瓶,他却突然喊道:“你去洗把脸吧,哭的跟小花猫似的。”
“哦,”我看了一眼那几瓶药,没多想,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吃过完药,靠在床头看新闻。而床头柜上的那几瓶药不迹而踪。
“你晚上怎么着是回公寓,还是在这陪我?”他朝我伸手,笑着问道。
我脱了鞋,上了床,挨到他身边,“你是想让我在这陪你呢,还是让我回去呢?”我反问道。
他捏了一下我小脸,“我怕你在这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