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我满血复活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一进门,同事们纷纷围过来嘘寒问暖。
“蓉姐,你都多大了,下楼梯还那么不小心!”
可可一说,我顿时心领神会,肯定是许君延这么告诉众人的,于是赶紧顺水推舟:“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哈哈!”
有人说让我去报个瑜伽班好好锻炼,还有人开玩笑说让我以后补补钙,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寒暄几句后,我回到座位收拾桌子,抬头瞥了一眼,许君延办公室还是空的,估计又出差了。
自从上次跟他上演了“速度与激情”的戏码后,他就再也没找过我,这样也好,正合我意,他爱怎么疯随便他,别拉上我就行。
岂料到了下午,许君延就回来了。
西装革履c黑超蒙面,身边还簇拥着几个销售部的同事,那架势,跟带着保镖参加见面会的偶像明星似的,就差后面再跟一群尖叫的小妹子了。
不过平心而论,他那张脸,去演偶像剧绝对绰绰有余,虽然不待见他,可咱也得客观理智是不是?
许君延在我桌前停住脚步,墨镜也不摘,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几眼:“恢复好了?”
“是的,许总,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直属上司,哪有上司问话我坐着的道理。
“出来走几步。”
“什么?”我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点,我可不想带着瘸子去接客户。”许君延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我四下里张望了几眼,趁着无人经过,赶紧走出格子间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又莫名其妙地按照他的要求转了两圈,直到一股浓浓的羞耻py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才懒懒的点了点头。
“新产品的手册等下我转给你,后天必须翻完;还有下周的供应商筛选会的材料记得提前帮我准备;另外,最近还有两个欧洲的客户过来,提前安排好接待工作。”
“慢点儿,慢点儿,我先记一下。”我忙不迭地拿起笔记本,手忙脚乱地记着。
“咖啡,水温别太烫。”他抛下最后的命令,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望着许君延高大挺拔的背影我风中凌乱,nnd,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亏我刚才还以为他真的关心大众疾苦呢,原来是为了更好地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
不一会儿,可可开始满办公室的来回吆喝众人去会议室吃蛋糕。
“可可,谁过生日?”我拉住可可悄悄地问。
我刚来上班也没准备礼物,平白无故地去吃人家的蛋糕总觉得不太好。
可可笑眯眯地望着我:“蓉姐别担心,是许总请客,每个月底都有。”
我一听松了口气。
翻译了一阵子手册,我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同事们已经散去了。
可可在门口叫住我,说她把给许君延的蛋糕单独盛在了盘子里,让我等会儿顺便送过去,我忙点头说好。
蛋糕是一个知名牌子,不算便宜,一个一千多块也就切十几块小方格子,若是胃口大的几乎是一口一块,幸好许君延还算大方买了两个。
转念一想,两个蛋糕对他来说算个毛线,还不是为了更肆无忌惮地榨取员工的剩余价值!
随便塞了一块,正想端起可可给许君延准备的蛋糕往外走,背后忽然伸过来一只纤长白净的手挡住了我,转过身,正对上一张妆容精致的脸。
“安妮!”好像从早上来了就不见她的踪影,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乍一见面,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谢蓉,”安妮轻启红唇,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久不见!”
话音未落,她忽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