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学姐,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来了。
后来我考了司法进了检察院,她也跟着来了,一直合作到现在。
她说的对,她对我知根知底。
我想苏倾年这人,她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我想了想找借口说:“那真的是我朋友,离婚时他帮了不少忙,房子也是他帮我要回来的。”
董佛听了攀上我的肩膀说道:“这样的朋友我怎么没有?不过他帮你要回房子也是一个好人,有机会我们请请人家吃个饭,感谢一下。”
“有机会再说咯。”
下午的时间,董佛和我看了一些天成的资料,没个眉目索性就先放在一旁了,这个案子先不急。
听董佛说,警察局的人今早接到这个命案,现在还在调查中,也是一筹莫展,还在事发地找证据。
董佛没个姿态躺在沙发上,无聊的和我说话,似想起一件事,眼睛突然发亮的对我说:“攀队说你回来了,等明天周末,我们抽出晚上时间去酒吧聚一聚,穿便装。”
我问:“攀队多久说的?”
“前几天的时候。”
前几天我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董佛提前告诉他们的。
我以前和警察局的攀队合作了六年,关系也是挺不错的。
离开赵郅,回到以前的生活轨迹,我发现很多事都明朗了起来。
至少心情舒畅。
晚上苏倾年有事,我回去的时候也比较晚。
但也是擦着公交车下班的时候,赶上了最后一班。
我舍不得坐出租车,四十块大洋来回可以坐二十趟公交车。
这样一想,我发现自己好吝啬。
回到桓台的时候,门卫的老大爷告诉我,说:“今天赵郅和他母亲找的搬家公司,下午就离开了。”
我一愣,他们离开的真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老大爷喃喃自语的声音传来。
我裹紧身上的围巾,没有搭话。
我去了一趟以前的公寓,房门前面全是杂物,垃圾之类的。
我站了一会,便进了电梯下楼,以后这房子就还给李欣乔,我不想和小钢琴家母子俩再扯上什么关系。
我刚出了公寓没走到几步,头顶的雪花和凉意忽而消失!
我抬眼,一把黑色的伞就这样撞进了眼。
我偏头望回去,赵郅正一脸颓废的看着我,我连忙从他伞下移出来,不客气的问:“你怎么还在?”
“我一直在等你。”赵郅神色不变道:“希希,我等了你半天了。”
我敌视的看着他问:“等我做什么?”我怕他突然打我,像上次一样。
“希希,关小雨听说我没了工作和房子今早就离开我了,她这个现实的女人始终比不上你。我也知道我现在的下场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苏倾年为你报复是应该的,我不怨你,也不怨他。”
“我明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赵郅声音顿了顿说:“走之前我想来看看你,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是我还是想来看看你,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希希。”
他怎么好意思怨我或者苏倾年?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关小雨那样的女人,爱的本来就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百依百顺和钱。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我冷笑一声,愤怒说道:“你这个渣男,当初出轨的时候,打我的时候,将我送到警察局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对不起我!”
“希希,对不起,是我错了。”
“别喊我希希,恶心。”我瞪着他,突然感到非常难过,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里,我也想过他来道歉,用低声下气的样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