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八王爷,北霍冷,那个冬临共度一生的男人。
“圣太子!”北霍冷浅笑温柔的下马一声轻唤,好不儒雅。
“北夷竟派了最得意的八王爷过来,想来也是很看重南镜了。”陌祭语也是和气温柔。
“好歹与南镜也是联姻一场,北夷不派人,本王也会领兵自来。”北霍冷抬手一揖。
“竟忘了北夷八王爷还是南镜驸马这一事。”香盈袖缓缓说道,陌祭语一愣,微微一笑后移一步,为香盈袖腾出主位。
北霍冷脸上带笑一副谦卑,瞧着香盈袖一眼随机浅浅一笑。
“竟是姑娘,不知姑娘何人,当日只说是旧识”北霍冷浅笑柔声。
香盈袖轻笑一鞠。
“司徒盈袖。”
“原来是司徒家的明珠。”手指微微划过玉佩眼中带笑。
“南镜战事已靠着北夷,我父皇怕发事端,特让我来这边境守着帮衬着南镜。”
“冬临可好?”香盈袖忍不住的想要从她身边的那个人得到她的近况。
“她”北霍冷一顿微微一笑瞧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很好。”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香盈袖这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可是又想起百里蓝陌说的那件事不免又心生疑虑。
“南镜上次几乎灭国也未见驸马有何动作。”香盈袖轻言着。
北霍冷轻笑一声。
“无关北夷安危又何能为动。”
香盈袖贝齿一咬双拳紧握。
“本就黄沙漫漫的北夷因为丘商新部主夫人的铁骑而更是漫无边际了。”北霍冷挽蠢轻笑手指来回抚摸着腰间的玉佩。
香盈袖皱着眉头不接话语。
“这迎战的不知司徒家还有何人?毕竟不在北夷境界本王也不好迎战。”
“司徒家不劳烦他国将领提醒。”司徒瑞云不知何时已着装战甲满脸殷红疲惫步履不稳的走了出来。
“表哥。”香盈袖急急上前搀着。
“我没事。”司徒瑞云轻拍香盈袖的手背。
“那就好。”北霍冷温婉一笑。
“那八王爷此番过来又有何意义?!”陌祭语眼眸微眯淡淡的问着。
“闲来无事,父皇给令就当打发时间看下好戏。”北霍冷毫不掩饰自己的漠然和数落。
“真是好兴致。”陌祭语一把玉扇轻抵唇间轻笑一声。
“上将军”年轻将士担忧的赶了过来。
“来了吗?”司徒瑞云此刻格外的冷静。
将士轻轻的点着头。
“看来本王来的正巧。”北霍冷上马调转方向,等待着一场好戏。
几场硬仗下来,铁血军剩下的就数百人了,老将士皆是负伤修养,司徒瑞云并未让伤员出战。
临战前,司徒瑞云的面色稍有缓和,看来烧退了些。
“我知尔等年少战未果,如有心愿未了之人可现在卸甲,我司徒瑞云能谅解。”望着一张张疲惫又年轻的容颜喉间苦涩难咽。
“若败不悔,铁血铠甲穿在身终是白骨亦不褪。”一声声豪迈干脆的呐喊举旗。
司徒瑞云眼眶一红转身高举长枪。
“铁血在身终不褪。”一声伉俪的呐喊策马而去。
香盈袖红着眼眶,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容易哭了。
敌我双方差距明显数百人对着数千人。
司徒瑞云眼光清冷的瞧着一身红色铠甲的耶律圆珠。
“我说南镜的铁血军是自大还是等着被我耶律圆珠诛杀殆尽呢?”耶律圆珠满脸嘲讽语出轻佻。犹如初见那般的挑衅。
然而此时的司徒瑞云再无当初那般的张扬不羁了,脸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