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沈译竟然一副认倒霉的样子余年就有些不满,这些个人一个个怎么见了自己跟撞鬼了似的,余年有那么恐怖么?不就是吃个饭吗?余年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的脑子,一般人可猜不透。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如同拉屎偶尔会便秘一般正常,人生在世,难免不拉稀。
“既然你喝不得酒那就不要喝太多,不然我堂堂青衣卫之人是屎是饭分不清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余年好心安慰着沈译,忽然飞来一信鸽,落在了余年的肩膀是,余年扭着头凝视了那鸽子好半响才得出一个结论,做出了不是一个正常人能作出的决定,直接就一把抓着那信鸽向王婆招手:“王婆!加菜!红烧乳鸽。”
沈译可是认得这信鸽的,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青衣卫的信鸽头些什么,而是如无其事拿起桌面上另一坛还没开泥封的女儿红起身,大大咧咧的对沈译说了句:“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随后就很自然的走了,可沈译似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看向外边的天色,烈日当空,正值正午时分。看到这里,沈译还是觉得不对劲,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马蹄响,顿时沈译就炸毛了。
“好你个疯军师!敢偷老娘的马!”
喊了一句之后,几步就冲了出去,可余年已然骑上了沈译的马儿,带着沈译辛苦了一早上捕杀到了珍贵猎物,就这样跑了。只留下沈译一人呆呆的站在门口,哑口无言。
骑着马儿提着美酒回到了家里,打开了一个密道,里面殊不知陈列着数量可怕的陈年美酒,就是有些奇怪的是,还多出一货架的陈醋和辣椒油。
余年一边盘点着自己的收藏,一边暗想,统领那老匹夫也不知道去不去,看来也只能由余年代替他了,很多时候,这种场面,余年是不能代替出面的,原因没有别的,就在于他的性格,一向爱惹事的余年一旦出现在任何宴会上,结局总是非常的混乱,所以温珉一向不敢让他代表青衣卫去。
不过这时候,温珉不知为何不见了人,自然得余年这个军师大人去了。为了准备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吓得余年整整一夜都没睡着,毕竟第一次代表青衣卫出面这种聚会,怪激动的。
激动得余年整夜便秘的蹲在了后院茅厕。
待次日清晨,沈译早早的起来了,想过来和余年商议一下,昨夜得到消息,据说很多大派人士都偷偷的带了武器进京,这一点可能会引起什么麻烦,于是大清早的就草草的洗漱一阵走向了余年的府上,直接飞跃进后院拍打着大厅的门高喊:“余大军师,可否起了?”
之后,在茅厕蹲了一夜的余年才顿时瞳孔一缩,太阳穴蹦起几道青筋,脸色通红却又带着一丝惨白,鼻尖不断的上冒着冷汗,沈译只听闻后院茅厕的方向传来几声“噗通噗通”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琐碎的声音响起。
之后余年才从茅房出来,双眼布满血丝,眼袋下垂发给,脸色有些惨白无力的样子,看起来极其恐怖,也难为他了,毕竟不是谁都能蹲一晚厕所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出来,并且还行动自如,看来他经常这样,难怪对屎那么执着。
“沈译呐,早啊,吃了吗?”
刚从茅厕挠着屁股出来,一见人就问吃了么,沈译来余年院中敲门,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看着眼前表情惊悚并且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余年,沈译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才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心想着究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见了这么一个小祖宗!沈译走上前来,面对着余年的一脸无赖相,最终还是忍不住迎面给了他一拳。
“去给我把自己洗干净!”她吼道,随后又气氛的踹开了余年的厅门走了进去,她可不想正视这样恶心的余年。
大清早的天气还算不错,今天的便秘由于沈译意外的拍门,竟然让余年多年的老便秘顺畅无比,本来余年挠着屁股正想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