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单千海沉默,元鉴朝着房门外问了句:“找到没有?”
“爷,您再等会儿,光听见叫,就是找不着。”邓宇喊。
元鉴无奈摇了摇头:“现在这些下人们,越发的差劲,一点小差事都办不好。”
“王爷稍安勿躁,若是没有急事,多坐会儿也无妨。”单千海笑着劝解。
“倒是闲的很,反正本王多余事也向来不管。”元鉴喝了口茶,貌似恍然道:“说起来,那个武战竟然身份不一般,听说他爹跟单公公一样,都是伺候过太妃的?”
“您说戚远啊?他可以算是太妃救回来又培养大的。”
“哦,那当时他年纪轻轻已经官职那么好,大好的前途,突然辞官去做什么猎户?过那种苦日子做什么?”元鉴语气轻快,似是好奇的随意问了一句,
“他?”单千海摇摇头:“这还真说不好,当时也没跟什么人打招呼,也没个什么征兆就离开了,这么多年没见,都生疏了,也没去问过,不过太妃说他就是厌倦了,应该就是如此吧!”
“会吗?”元鉴笑了笑:“说他烦了去过清闲日子本王倒勉强信一信,但大好的荣华富贵舍弃,去过食不果腹的日子,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另有隐情吧?”
单千海收敛了些笑意,心里开始认定这个人不是随意来闲聊的,他分明处处都在针对戚远,在打探些什么他又想干什么?
“二王爷若真是好奇,何不去问问呢?”单千海不软不硬的推了回去:“老奴都跟他生疏了,也老了,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到底怎么回事,也不重要了。”
元鉴扯了扯唇:“是不重要了,这不无聊随便问问吗?”
“还没找到?”单千海起身出了屋子:“确实越来越差劲了,这么点差事都办不好!这样吧!这蛐蛐是从老奴院子里丢的,改日老奴寻只好的给王爷送过去?”
“不必了。”元鉴负着手:“一只蛐蛐而已,本王再买就是了,邓宇,走!”
看着元鉴离开,单千海在门口站了会儿,才道:“备轿!”
元鉴脸色也是不怎么好,邓宇小心道:“那单千海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不清楚,但本王看的出来,他是什么都不打算说!”元鉴眯了眯眼:“他是甄太妃最贴身的太监,甄太妃又信任她,若有个什么,应该是瞒不住他!他都这么避讳,当年的事多几句都不肯说,不更证明了不简单吗?”
“王爷说的是。”邓宇问:“可他不肯说,那咱们怎么继续查?该找谁?”
“你秘密拍几个人去趟青唐县,从武林川回去,成亲生子到现在的所有事都查的清清楚楚,本王不信,若是他们真有什么,会一点马脚都没有!”
邓宇一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武战把这包袱丢给魏子淇后,倒是清闲了下来,当然还是安排人密切关注魏子淇的行动的,不过为了让魏子淇不防备自己,他这几天就在府里不出去。
“给这个浇水!”胡蔓怕下人粗手粗脚,自己亲手在院子里种草药,这院子这么大,都种些只能观赏的花草太浪费了,她划出一片地方,正好武战这几天闲着,亲自给她翻地,胡蔓负责种,倒也充实有趣儿。
“夫人,您那阁楼上那么多草药还不够用啊?”这刚找来的小丫头叫环儿,机灵勤快,几日的功夫,就看出两位主子都是好说话的人,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地闲着也是荒废,这要是自己能种,还省得去买呢!”胡蔓起身伸展了下腰,看着翻地的武战喊道:“我觉得,其实别的地方重点瓜果蔬菜也不错,你说呢?”
武战收起锄头:“这府里随你怎么折腾,不用问我。”
环儿捂嘴笑了笑,来了几天,还有些没习惯,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