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拍拍丁茂灿的肩膀,“他叫我吃饭呢,我得去了,这丫脾气不好,跟脸完全不一个格调的。”
丁茂灿斜眼朝着何方的方向撇嘴,有点不服气的样子,“小白脸子有什么好,偏偏女人都喜欢得不行,估计床上都不持久,哪有我们这些五大三粗蓬头垢面的男人好,那方面爽到死。”
武含春脸红了一下,“女人爱的不是小白脸子的阴气,而是人家嘴里永远不会说出你刚才这番恬不知耻的话。”
武含春颠颠儿的跑到何方旁边坐下,环视桌子一大圈,咂嘴,“不喝酒么?”
何方眼睛一亮,“行啊,来十箱!”
“十箱?你洗澡啊?”
丁茂灿走过来差点栽倒,“我这儿没池子,泡酒浴回家去。”
“喝,我们俩喝。”
何方字正腔圆的强调着,“小春儿酒量你还不知道么?”说完看着武含春,“我的酒量他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你倒是说话啊!”
武含春看着丁茂灿,“五箱青岛纯生,两瓶二锅头,一瓶老白干,一瓶干红,不够再点,先来这些吧。”
丁茂灿嘴角抽搐了一下,“成,我看看你们俩怎么喝下去。”
武含春和何方干了一瓶又一瓶,武含春说你可得喝下去,不能吐了,何方说我喝不过你,但是比一般人酒量还凑合。
喝了差不多俩小时,酒基本上就空了,而他们俩人也舌头都短了,醉眼朦胧的,武含春很少醉,这次算是认识何方以来的第二次,她看着屋里觉得天旋地转的,丁茂灿站在旁边真傻眼了,见过能喝的,真没见过喝起来不要命的,他咂嘴摇头感叹着,走过去拍了拍武含春的肩膀,“你们俩谁结帐啊?”
武含春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儿,忽然哈哈大笑,何方见她笑也跟着笑,“你笑啥?”
何方是贵公子,平时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对待发型比女孩都苛刻,此时此刻也懵了,头发被自己抓的乱糟糟的,衣服扣子也扯开了,趴在桌子上吐着舌头咯咯乐,武含春指着一脸惊愕的丁茂灿笑,“跟我开玩笑呢,知道我谁么?”
何方咳了一声,跟着拍桌子附和,“你知道她谁么?”
丁茂灿眉毛一拧,“你不武含春么?”
“胡说!”
武含春厉声呵斥,“我是酒神,酒仙!找我要钱?你好大胆子,我来这儿就没打算给钱!”
丁茂灿差点气得吐血,“不要钱你点这么多,脸就都算上八百多块呢,你跑我这儿杀熟吃霸王餐啊武含春?”
丁茂灿说得什么他知道,可是武含春和何方已经不知道了,他们俩一个歪在椅子上一个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唯一的知觉就是可能在外面不方便脱衣服和撒尿。
丁茂灿只好自认倒霉,特别大的声音问武含春住哪儿,武含春眼睛都没睁开,指着何方,“问,问,问他!”
何方咧着嘴,“在,北京天安门。”
“啥?”
丁茂灿再次要吐血,“你住天安门,郭德纲相声里在天安门广场生孩子的妇女是你妈吧?”
何方还是咯咯乐,丁茂灿实在没辙了,招呼服务员过来,不耐烦的摆手,“弄出租上,附近宾馆凑合一宿,明儿早晨他们俩醒酒就知道各回各家了。”
武含春和何方都倒下去的时候还有最后残存的意识,武含春知道旁边是何方,何方也知道旁边是武含春,但是武含春先躺下的,柔软的床颠了一下,她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而何方躺下来的时候,更是巨大的一次颠簸,她翻过神,蹙眉扒拉着,却被何方把手给攥住了,他哼哼唧唧的浑身滚烫,酒精窜了上来,“这是哪儿啊跟我家床的味道不一样。”
武含春用力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儿,随即又闭上了,“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