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啊,我都不能说你两句了?你小心肝也忒脆弱了吧,你是男人么?”
武含春说完这话当时就后悔了,怎么不是男人?何方是不是男人全天下还有人比你武含春更了解的么,你早晨才从他房里出来,昨天夜里人家给你抱紧屋里的,不是男人能扛得动你一百三十斤?你现在就翻脸不认帐给忘了?武含春心虚的低下头咧嘴,再抬起头的时候何方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壮观的马路,他压根儿没听见武含春刚才说的什么,她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还好,假如何方这么质问她,她一定得钻地缝儿不可,是,她是吃亏的,但是她这条件,何方那资本,他俩要是真的滚床单睡在一起了,武含春总觉得自己占便宜了,抬不起头来,很愧疚,她甚至都替何方揪心,她想问问昨天夜里他们确实没怎么着吧,可又不敢问,她到底是个女人,何方都不言语,她说什么?
“武小春。”
何方沉默了半个小时忽然毫无预料的开口了,而且语气跟要死的一样深沉,武含春当时吓了一个激灵,“哎我在!”
何方扭头看着她,一张俊脸没有一丁点表情,但还是有足够颠倒众生蛊惑世人的魅力,武含春看着都情不自禁的陶醉了,怪不得胡家姐妹宁可放下自己骄傲的千金身段都要追何方,他和一般的公子哥的确不一样,他不纨绔,武含春虽然不是非常了解他吧,但是从他们认识以来的无数次拌嘴吵架和偶遇相逢,她就能看得十有八九,她没几个男人,但是她相亲的太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哪个男人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她吃不着还不能仔细瞧瞧么,武含春觉得何方是个极少见的有钱有脸还很规矩的男人,就是脾气差点嗯,是非常差,因为在武含春愣神的这个时间里,何方就急了,他嫌她反应得太慢,咬着牙推了她一把,差点给武含春推下花坛去,非得摔个半身不遂不可。
“你知道么,我跟我妈的矛盾不是一天半天了,她特别独断专权,好像无所不能似的,可是其实呢,我爸离开之后,她穷的就剩下钱了,以为拿钱能拴住我,她怎么不知道,我需要的是钱么,我要的不是钱,钱能代表一切么,钱不能,钱能买来感情么,要是这么看的话,是不是钱一文不值了?”
武含春被何方一连串的自问自答问懵了,她看着他,眨了两下眼睛,“你在说什么?”
何方叹了口气,“你不懂,一般人都不懂。”
“我不懂,你懂么?你知道你妈怎么想的么?”
何方看着武含春,眼底有一丝狐疑,“我妈我不懂,你就懂了?”
“你妈你不懂,你妈我懂。”
武含春说完愣了一下,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呢!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妈刚才在屋里抓住咱俩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一句‘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话?说你跟你爸一样,带回家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何方深深吸了一口气,“针对着个误会,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是,这算什么啊,我想当初被误会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何方细长的眼睛眯了一下,显然,他误会了武含春提这件事的目的。
“我是想说,你妈其实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跟你爸一样,她希望她能管住你,你爸应该是把你和你妈都抛弃了吧,为了女人?把家产都留下了?”
何方又是一次大喘气,“曾经,我爸跟他秘书搞到一起去了,闹的公司人尽皆知,但是我爸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还和那个秘书在一起,经常夜里不回来,打电话也关系,当时我妈刚生了我姐姐,我妈觉得,男人,尤其是有钱有势的男人,肯定在外面规矩不了,我爸当时也跟她说,就是逢场作戏,我妈也信了,后来我姐姐四岁的时候,我妈又生了我,我还没满月呢,我爸就把离婚协议书给我妈了,说他愿意净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