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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然后伸进我的衣服里,慢慢上移,最后掐住我的脖子,转头嬉笑着问旁边的男人,“你觉得这样做好不好?”

    父亲点了一支烟,站旁边无所谓的道:“不过是个野种,随便你玩。”

    “呵呵,我小侄子长得那么美,可惜还有些小。”小姨的另一只手去脱我的裤子,手伸了进来,完全不顾我慌恐颤抖的身体,胃里一阵酸涨抽搐,然后吐了出来。

    吐到了她手上,她一把甩开我,嫌恶的咒骂,“肮脏东西,竟然敢吐我手上!”之后她过来开始踢我。

    慌乱之际,我抓起旁边的小火车扔向她,砸到了她脸上,立刻砸出一块血迹来,她愤怒的过来拎起我,推到沙发边,然后掐住我的脖子。

    她的手冰寒刺骨,如冬天寒透人心的冰,一根一根的扎进我的喉咙里和心里,我以为我可能就会那么死了,醒来时在医院里,妈妈在旁边抽泣。

    我想开口说话,但发现喉咙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年幼也不认识几个字,不知道怎么告诉她真相。

    只能任由秦若妃和齐安国在旁边瞎编乱造,说我是自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玩,被街边混混欺负的,要不是她路过及时救下,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看着我妈妈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给她道谢,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恨得只能流眼泪,什么都阻止不了。

    当我的喉咙终于好转一些,可以说几句话了,欣喜的以为终于可以告诉妈妈真相了的时候,她却拉了行李,说带我去一个很美的地方。

    有些事,似乎说不说已经没有关系了,只会徒增她的烦恼和悲伤罢了。

    在我喉咙不能说话之前,外公身体明明还健朗壮实得很的,可等妈妈终于托人找了关系,带着我避开好几个守在外面的人,见到他时,他消瘦的样子却早已不是我映像中的外公了。

    “酌儿,酌”外公紧紧的捏着我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妈妈,最终却什么话都没有能说出来,只是去时眼神和表情,说明他有多么的不甘。

    外公下葬的那天,我和妈妈只能远远的望着,不得靠近分毫。过后两天,妈妈便带着我,说是去到那个美丽的地方。

    走的前一天晚上,她握着我的手,泪流满面的说:“酌儿,明天妈妈就带你去一个干净美丽的地方,如果不喜欢以后我们还可以回来。”

    然后又翻开一本户口簿跟我说:“酌儿认不认识这三个字?”

    “我只认识第一个,是我们家的姓,秦。”

    “对,我们还是姓秦,但是以后酌儿不能再叫秦酌了,叫秦江灏好不好?”

    我很是不解,“为什么要改?我的名字是外公给我起的,说是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事都要多加思考和琢磨,且不可莽撞行事,不受他人言语蛊惑”

    “闭嘴,从明天起,你就给我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忘了这个名字,你以后就叫秦江灏,不再是秦酌,听懂没有?”她轻喝打断我,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妈妈第一次对我疾言厉色,但是她却是哭着对我发脾气的。我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流泪。

    那时候即使不懂事也知道有些东西恐怕永远都会变了。

    “杀你还不简单吗?用这种方法,你当我是智障哦?”白落落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有些气的说。

    我回过神来,对她冷冷的道:“你不是智障,你是猪,快死开,要被你压死了。”

    “你什么意思,我才一百斤而已,哪有把你压死的能力?你比我重多了!”她不服气的反驳,还使坏的故意用力又压近我一些。

    她难道都不知道一个女人以这样的姿势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有多危险,心里那股躁动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按耐着那烦人的情绪,不耐烦的随便找个借口轰她下来,“口水喷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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