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住下,缺什么需要什么,跟我说就好,别再去破坏他的计划。”
“你们当我是什么?觉得我是来意大利度假的吗?觉得我是来当花瓶摆设的吗?”
欧阳先生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我自问自答,“我是跟着秦江灏来的,为了他来的。他不在这里,你觉得我还想待在这里吗?”
他看着我还是没有说话,倒是他身后的保镖目光越来越冷,隐隐带着些杀气。我却并不怕他下刻就快速闪过来捅我一刀,或者说是扭断我的脖子。
我只是比之前更加厌恶这里的一切,厌恶他们这种两面派的嘴脸。
表面对我多好啊,可是背后呢?总是让秦江灏去做一些危险的事,甚至现在又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利用秦江灏去接近别的女人?
然后因为我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跑去看了秦江灏,打乱了一点他们的计划,终于让他恼了觉得我有点碍眼了吗?
“你只能待在这里,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你想囚禁我吗?”
“你多虑了,并没有需要做到那个程度的必要,只要你不去见妨碍他,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
我抿了抿唇,沉声问:“这也是他的意思吗?”
“必须是这样。”
“明确回答我,他也觉得我去找他,是妨碍他了吗?”
“我想,他大概不会想得那么无情,但是,你去到那边,对他而言却是个麻烦。”
“麻烦吗?”我垂了眼,我想过,我去找他,对他而言或许是惊或许是喜,但是却从未想过却是他的麻烦。
从什么时候开始,白落落的存在于他已经不再是忙的时候打个电话,开个视频的安抚,而是麻烦了呢?
“送我回中国吧。”我对欧阳先生道。
我啊,最讨厌的事就是麻烦的事了,最讨厌的人也是麻烦人的那种人,所以我也不喜欢成为别人的麻烦,不喜欢拖别人的后腿。
如果不能再成为彼此的依靠,那么我至少不会让他因我而活得更累一分,他已经够累了。
“只要不去米兰,你可以在这里毫无负担的继续生活下去。”
“怎么可能没有负担呢?”我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这里的天空不如我家乡的干净,这里的空气没有我家乡的清新,这里的人不如我家乡的亲和,我吃不惯这里的菜,坐不惯这里的车,讨厌听不懂的意大利语,也讨厌你们这些理智而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负担?我觉得挺累的。”
欧阳先生沉默了几秒,然后皱了皱眉说:“送你回去是不行的,他回来我不好跟他交代?”
“呵,你是他老大,你还需要跟他交代吗?不用跟我整这些虚的,你可以不用马上告诉他我回国的事,任务完成了的时候,他大概也不记得我了,女人对于你们野心大欲望强又有钱的的男人而言,不是跟爱情一样,都特么是狗屁吗?”
欧阳先生的太太是小提琴演奏家,也是个非常美的意大利女子,家庭背景也不凡,我有幸去看过一次她的演奏,当着她儿女的面,欧阳先生还带着一个情妇去给她捧场,在她在台上满身光芒的演奏的时候,他在台下跟他的情妇卿卿我我,轻声细笑。
可是那位夫人却好像并不介意,甚至见怪不怪的样子,依旧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姿态,在表演结束后,走过来给他一个香吻。
他的儿女也一副没有什么事的样子,他们甚至可以同一桌安静的吃饭,一个情妇,并不会影响他们家庭的和谐。
有钱人的世界是我不懂的混乱,我不讨厌,却并不代表我会苟同,我不知道秦江灏是否也是这样视女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一个物件,但我并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因为每每想起他拥抱着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