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烦了,路上都没办法走路。”
我默然,没有在说什么。
“到了。”过了许久,车忽然刹住,杜云同转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雅观的小别墅,有些恍惚,即觉得它熟悉,也觉得它有些陌生,记不清楚是多久没有看到过了。
似乎过了好几年的样子。
门前两边大大的盆栽竟然已经干枯了,虽然底部看起来像是发了芽,但是比起曾经的葱翠,真的萧条得有些堕落。
好好的两盆东西怎么就死了呢?
雨水还在唰唰的下,我和杜云同站在门前的詹下,身上因为刚才从车里冲过来,落了些雨水,但是却并不冷。
“现在怎么办?要不你直接喊吧?”杜云同看了看门前禁闭的大门,对我道。
“你怎么不喊?”
“太丢脸了。”
“你是觉得我就没脸了,还是不要脸怎么的?”我白了他一眼。
他讪讪笑,“人是你家的,丢脸自然也是你来丢,我可丢不起。”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我淡淡的道。
他脸上却并无诧异,显然是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他知道,为什么又要把我叫过来,都不会觉得我和秦江灏会尴尬?
我转身进了雨帘里,然后绕到别墅后面,那里有一个小门,我从旁边的墙上抠啊抠,最后撕下一片与墙壁同色的贴纸,反转过来,上面粘着一把钥匙。
“这也可以?”杜云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上的钥匙。
我不以为然,这把钥匙其实是我放的,因为我经常出门忘了带钥匙,未防万一,后来就把不常用的后门的贴在了这里。
只是,我还一次都未来得及使用就搬出了这里,还好,当时的小聪明,终究有点用武之地。
打开了门,我和杜云同走进去,后门连接的地方,正是厨房,到了客厅,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
我朝楼上看了眼,并没有上去,而转头对杜云同道:“上去的第一间就是他房间。”
他迈出两步,回头望我,“你不跟着上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淡淡的道,然后抬眼去看墙壁上的钟。
“叩叩叩!”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杜云同边敲边叫,“秦总你在里面吗?”
可是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杜云同有些沮丧的跟我道:“没人应,门也打不开,应该没有人在。”
我没有说什么,从客厅的某壁柜里找了备用钥匙出来,没走上去,直接就给他扔了上去。
杜云同接住,忍不住道:“你还藏了几手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搭他的话,这个屋里所有东西的放置,可全都是按着秦江灏的喜好来的,因为他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觉得某样东西放哪个位置,面朝哪个方向更合适。
才不是她放的,她可没有那个权利,只是恰恰知道罢了。
杜云同拿了钥匙打开门,过了两分钟后又出来了,站楼上,皱眉对我道:“他不在。”
我也忍不住跟着皱了皱眉,“第二间是他的书房。”
他马上迈步朝书房而去。这次只用了一分钟,“还是没在。”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感觉额头有点痛。我快步走上来,先是去了他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可藏进一个人的地方,皆发现没有后又去了书房,客房,库房,甚至连我自己之前住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人。
该死的,到底去哪了?我拿出手机打他的电话,关机的。
焦躁中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什么,然后转头对杜云同道:“去墓园。”
上了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