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说无妨,阿宇那边我帮你兜着。”元禄干脆的说道。
“主子去了东渚。”锡兰唯唯诺诺的说道,一句话,好像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话音刚落,就软绵绵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元禄眉头皱了皱,在这个时候,阿宇怎么去了东渚,真是不知事情的轻重缓急,那边姜家的人已经在催了,要见一见轩辕宇,元禄已经把所有的路都给轩辕宇铺好了,就等着轩辕宇去走了,可现在倒好,铺路的人留下了,走路的人却不知所踪了。
“好了,我知道了,阿宇不在皇宫里的事情千万不要传出去。”元禄声音低沉的吩咐道。
锡兰点了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从地上爬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干起了活计,元禄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庭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西昭皇宫的一处别院里,竹林密布,流水潺潺,风吹来,空中弥漫了花朵浓郁的香气,干燥而又浓烈。
“姜绮罗。”风晋宁在嘴里重复了一遍,看向立在自己身侧的青衣男子道:“青音,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朕可从未听说过姜家有个女儿叫姜绮罗啊。”
青音朝风晋宁微微一躬身道:“依卑职看,这不过是皇上提拔姜家的一个手段了,看最近这西昭的情势,以往都是高家和林家分庭抗礼,平起平坐,如今来了姜家,看来皇上是想三足鼎立,让这潭水越来越浑的好。”
“高家和林家的争斗已经那么多年了,想来是不会握手言和的,至于他们两家谁会先出手拉拢姜家,谁就抢得了先机,不过,也揽住了危机啊。”风晋宁淡然的分析道,帝王之道就是平衡之道,轩辕傲率先打破了这个平衡,看来是想要除去其中的一家了,但轩辕傲最终想要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风扬那边有没有什么状况,贺平添再厉害,也毕竟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了,别告诉我,他连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都制服不了。”风晋宁声音带着一丝严厉,和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二皇子那里一切都好,只是前几日,就是轩辕微出嫁的前几日,二皇子上山前去给贺子熙的生母上香拜祭,遭遇了大批训练有素的刺客,二皇子身边的一个婢女为了保护二皇子负伤坠崖,生死不明,二皇子现在在让断月去找这名婢女,目前还没有找到这名婢女的尸体。”青音不急不慢的禀报道,眉头轻轻的皱起,本来这些话他是不应该说的,可断月传来的消息,二皇子为了这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婢女屡屡动怒,还派出去了大批的死士去寻找,实在不是一个将要继承大统的皇子该做的事情,太重感情,是帝王大忌。
果不其然,风晋宁发了怒,摔掉了手里的茶杯,对青音吩咐道:“立即传信给风扬,立刻马上终止这样愚蠢的行为,不要等到朕派人去制止他,他哥哥倒是干干脆脆的甩手就走,他最好就给朕安安分分的,不要整天做什么幺蛾子给朕看。”
青音自然是知道风晋宁为什么会这么的愤怒,风晋宁一生只有一位皇后,两个儿子,大儿子风长卿,不爱江山社稷,偏爱诗词歌赋,最后索性什么也不管,一人一琴成了这名盛天下的笠歌公子,二公子呢,也是个洒脱不羁的性子,爱着那刀枪剑戟,血战沙场,甚至在医术上面还小有所成,对于帝王之术却是知之甚少,常常需要青音在他面前提点一下才好。
青音退了下去,准备笔墨纸张给风扬写信,风晋宁的怒气在清爽的风中也渐渐地消退,脑海中又闪现出姜绮罗的名字,一朵大大的疑云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姜绮罗,宋绮罗,这其中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自古帝王敏感多疑,风晋宁也不列外,他在心里觉得这个姜绮罗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个简单,姜家和皇上,究竟在打的什么牌?
夜色犹如一块巨大的屏障,把白天生生的隔绝开来,在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