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前的刺杀,或许是因为有大祭司守着的缘故,月隐的人没有再来。
同时,楚芜莜有收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楚捩彦带着笠歌来了皇都,说是要帮帮楚芜莜。
“四哥,还算你有点良心。”坐在御书房内,楚芜莜抱着手中的小狐狸戏弄,抬眼看向正在处理政事的楚捩彦。
从昨天开始,楚芜莜就把所有需要处理的奏折全部丢给了楚捩彦,自己则坐在一旁玩得悠闲。
“也不看看你四哥我是谁。”楚捩彦哼了一声。
“是是是,四哥最好了。”楚芜莜连忙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这楚捩彦从北域的冰天雪地里为她带回来的雪狐。
本来雪狐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被大祭司拿去照顾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就再次生龙活虎了,也完全适应了北冥皇都这边的气候。
“四哥,我打算去南方看看,把左相那只老狐狸独自丢在南方,也怕出乱子。”楚芜莜突然抬起头,皱眉道。
“可以是可以,”楚捩彦点点头,转而继续道:“但你至少要走自保能力才行。”
说到这里,楚捩彦抬头颇为埋怨地看了她一眼,显然之前她被刺客行刺的消息楚捩彦也知道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急匆匆地从北域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
“四哥你是说学武?不用了吧,反正我有清欢呢。”说到这里,本在楚芜莜衣袖中的清欢嘶嘶地吐着蛇信跑了出来,骄傲地扬起小脑袋看向楚捩彦。
结果谁知道楚捩彦十分嫌弃地瞥了清欢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就它那脑子,我怕你被人卖了它还会帮着数钱。”
这话说的的确不好听,可也是事实。清欢的血脉再怎么厉害,可它终归只是一条蛇,人心险恶可不是血脉就能解决的问题。
“摄政王殿下不必担心,将陛下交给我就好。”大祭司突然从门外走进来,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楚捩彦放下手中的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大祭司,玩味地道:“大祭司在门外偷听多久了?”
“摄政王殿下这话说的,我这不算偷听,叫光明正大地听。”大祭司也不恼,他的确是在门外站了许久,不过不是偷听,而是在布置阵法,难保下一次月隐来袭他不在楚芜莜身边。
至少这个阵法都够抵挡月隐一阵子,那段时间足够让他到楚芜莜身边来保护她。
且不说因为楚芜莜是他前世的女儿,如果真的让月隐破了楚芜莜的命格,那时候怕是天下苍生都会遭受迫害,这样的结局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再加上近来流月那边也是蠢蠢欲动,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让他更加不敢放松警惕。
“陛下跟我去魂阁吧。”不再啰嗦,大祭司转头看向楚芜莜淡笑道。
楚芜莜点点头,大祭司让她去魂阁自有他的道理,没有在楚捩彦面前说明理由,怕是有些话,就连楚捩彦也不能听。
“那四哥我先随大祭司过去,一会儿过来找你。”楚芜莜冲着楚捩彦说道。
“去吧。”楚捩彦重新拿起紫豪,在奏折上批阅,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的奏折,哪有这么多事可以用来上奏的。
待楚芜莜随着大祭司离开后,楚捩彦才疲惫地叹息一声,眼眸中是满满的心疼。就连他这个习武之人都会在批阅是感觉到疲乏,那么之前朝政还未曾稳定,群臣虎视眈眈,每天不停地想给楚芜莜找乱子的时候,楚芜莜该是有多累。
不再多想,楚捩彦继续处理案桌上堆积成山的奏折。
随着大祭司走进魂阁,依旧是那副灰尘遍布的情况。楚芜莜不由得皱起眉头:“负责收拾这里的宫女去哪儿了?”
“哦,我让她们别来收拾的。”大祭司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