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纯一苟脸色蜡白,却是没有制止的意思。
仅剩的几名元老人人胆战心惊,或许下一个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看起来你们的总社长根本不顾及你们的性命,在生死攸关的当口,为了一个人,他宁可牺牲田中家族贡献一辈子的元老也不肯説出那人的名字日语”天罪冲那些早已惊吓过度瑟瑟颤抖的元老们喊道。
他的话过后那些元老们开始交头接耳,以田中纯一苟的堂兄田中瑟五为中心,他们开始议论纷纷,为了自己身家性命考虑,他们必须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田中纯一苟你就直説了吧你到底要隐瞒什么你难道真想看到大家全部死了才高兴吗你特么就是个畜生日语”田中瑟五忽然怒指田中纯一苟,自己的这位堂弟何德何能坐上田中家族总社长的位置要论资质,他田中瑟五才配
田中纯一苟的老爹在当年家族内乱之时逼迫自己的兄长贬职为民,直到郁郁寡欢而死,那个人可是田中瑟五的父亲,田中瑟五这么多年低声下气,从一名被人传为笑柄的xiǎ一领导做起,到今天仅仅一人之下的位置,他付出的不只是沧桑岁月。
父亲的仇他一定要报,本来该属于他的总社长位置,他也一定要索回。
如今田中纯一苟大势已去,再加上人心尽失,其他元老均是站在田中瑟五身边,他已经有资格叫嚣。
“副社长你可不要见缝插针恶语伤人日语”麻衣郎守在田中纯一苟身旁,冲田中瑟五怒喝道。
田中瑟五哼了一声:“一个吃人饭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叫唤日语”
“你就説了吧这一diǎn我们早就清楚,你们田中家族和山口特工部队的关系我们也都知道,更何况,整个田中家族目前只有你有资格知道那个人是谁田中纯一苟你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日语”几位元老均是矛头向他,在这紧急关头,田中纯一苟紧咬牙关让他们失望到愤怒。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説田中家族历来有训,任何总社长不许提及恩人的名讳,我怎么可以説出他的身份绝对不可以日语”在众人的威压之下,田中纯一苟老脸苍白无色,语无伦次。
杜峰等人不得不在心里对他生起一分赞赏,这个老家伙,宁愿面对万夫所指也不愿説出所谓恩人的名字,从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发现这老家伙还有令人钦佩的一面。
众位元老怒不可遏,田中瑟五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交给你们了,怎么处置无所谓,重要的是,我想听到他死,这样的败类,无需继续活着你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杜峰转身就走,冲别墅大门走去。
紫蝎匆忙跟上,这里已经与她没有任何瓜葛。
赵明杰和韩成相继追随杜峰而去,杜峰不想亲手打杀田中纯一苟,他相信这些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的田中家族元老必然不会留下他。
天罪并没有转身,他望了一眼麻衣郎,忽而嘿嘿一笑:“麻衣郎将军,我可是一早就闻言你的大名,今天我觉得我们应该来一场较量,否则不杀了你我这手心痒痒。日语”
麻衣郎怒目看向天罪,他不会认识眼前这家伙,长年类似于闭关的他,对外界很少有所了解,不管是白道黑道,他知之甚少。
“老子不和无名xiǎ一卒动手日语”麻衣郎不以为然,根本不想理会天罪。
“我叫天罪,你或许没听过,不过我相信在场的众位一定有人听説过我的名字,我觉得在他们眼里我一定有跟你较量的资本日语”天罪不愠不火,反而笑意盈盈。
“天罪,你可是孙泰的人”田中瑟五微微一愣,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年轻男子,之前没仔细看,现在看来好像还有些眼熟。
天罪diǎndiǎn头,算是默认。
“我和孙泰可谓是忘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