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冲到门口,看到精神抖擞的宁凡从卫生间转出来,不由一愣,盯着宁凡脚下的断开的脚镣问道:“你怎么把它弄开的”
“你有必要知道吗”
宁凡冷冷说道,左手照着他那这红鼻头就是一记直拳,嘭
酒糟鼻连攻击自己的拳头都没看到,就觉得鼻子一阵酸疼,啊他发出痛苦的喊声。
刚喊出一声,宁凡攥着毛巾的右手又到了,冲着他张开的大嘴怼去,啪,打落两颗门牙,整张的毛巾带着门牙全部塞进嘴巴里。
“呜呜”酒糟鼻呜咽着,伸手往外拽嘟嘴的毛巾,俩个腮帮肿胀的就像强硬塞进去的两个大包子。
“老实点”宁凡抬起右腿,一膝盖顶到他两腿之间命根处,又是呜的一声,酒糟鼻双手捂住裤裆蹲在地上起不来了,头上冒出一排细密的冷汗。
宁凡并没有放过他,像酒糟鼻这样的败类,给他的这点疼苦远远不够。
宁凡左手掐着他后脖颈把他拎起来,转身来到铁门。
事情发生仅有不到一秒的时间,当监舍内其他人明白过来时,酒糟鼻已经蹲到地上废了。
嗡的一声,监舍砸了营,叽叽咋咋的叫了起来。
“深藏不露哇,好样的”
“翻铺去啊”
“咦,这家伙脚镣咋弄开的”
被长期压制的这群嫌犯,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头铺褚健离得最远,比其他人慢半拍才回过味,“这下还了得,打了二铺,下个目标就是自己啊”
他咆哮着,对几个散仙吼道:“弟兄们看,有人炸刺,给我平了他”
“揍他c揍他”四个值夜班的散仙蹦了出来,朝宁凡扑去,其它人动也没动,“神仙打架,与小鬼无关。”
宁凡掐着酒糟鼻很狠狠的把他脑袋撞到铁门上,咚脑门与金属的撞击声,可比水泥垛响亮的多。
咚咚咚咚咚c咚c咚
震耳欲聋的声音伴着节奏响彻监舍,也响彻走廊。
对身后伸拳踢腿扑过来的四个家伙,他头也没回,左手依旧把酒糟鼻脑袋往铁门上掼,右手往后随便一扒拉,也不管打到四人身上的那个地方。
四人,有的腹部挨上一拳,有的下巴挨上一拳,有的心口窝挨上一拳,结果都一样,四人像断线的风筝,沾着拳头,人立刻倒着飞了回去,嘭c嘭c嘭c嘭,身体像年画一样贴到墙面,然后落到地铺上,蜷缩成一团。
操纵酒糟鼻又演奏了一会西川晚钟,咦打飞四个家伙后,监舍老大并没有过来,宁凡回头望去,对褚健说道:“不过来,还要我请你吗”
别看平日里在监舍作威作福,可那分对谁,一是他人高马大,一对一降服他们不成问题,二是背后有冯管教的撑腰,即便有能挑战他的也得掂量掂量管教的愤怒。
刚才看到宁凡一出手就废了四个家伙,凶神恶煞的老二在人家手里,就像木偶一样随意操控,他马上明白一百个自己也不是对手呀。
所以他没敢上前,怂恿其他人,“你们上,干趴下他,给你每人吃三天套餐。”
“我去你妈c逼”其他人嘴里没骂出来,心里却都是这么想的,“平时压榨我们,现在危险了,用我们做炮灰”哪个嫌犯也不是傻子,没人搭理他。
“到底是老大,看来非得我亲自去请了”宁凡说完,左手又加把劲,将酒糟鼻整张脸狠狠撞到铁门上,然后转身朝躲在最里面的褚健走去。
酒糟鼻本来被打塌鼻梁的鼻子,又被撞了一下,这下可好,鼻子完全塌了进去,整张脸成平的了,跟墙面一样平整。
“大哥c大哥,这是误会,我身不由己啊”褚健看着宁凡带着脚镣,哗啦哗啦一步步走来,吓得脸色煞白,身体直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