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满勋招供的情况,让陈聪极其震惊。对于满勋给车勇行贿,那早就在陈聪的意料之中,1000万的受贿金额对车勇这种贪婪之人,也实属正常。但满勋给邵峰行贿200万,让陈聪极其震惊。陈聪也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为了慎重起见,陈聪亲自赶到了拘留所,秘密提审满勋。
当满勋被带到陈聪面前时,陈聪都几乎认不出他了。此时的满勋被打的鼻青脸肿,整个脸几乎被打成了猪头,走路一瘸一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这几天把满勋给修理的不轻,怪不得他招供了。
警察是不敢对满勋动用私刑的,因为李尊早就交代过肖雨了,肖雨根本就不敢不听李尊的,特别交代看守所要善待满勋。但肖雨和李尊还有满月春不知道的是,县纪委已经针对满勋成立了工作组,县纪委工作组怎么收拾满勋,看守所的干警则是无权过问。
那天满月春和李尊怒气冲冲地从陈聪办公室离开后,就来到了看守所,但看守所接到了县委的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触满勋,就连李尊也不例外,而下达这个死命令的正是陈聪。
没办法,李尊和满月春只好气愤地离开。
满勋已经被陈聪给彻底控制了起来。
陈聪阴沉着脸问道:“满勋,你真的送给了邵峰200万?”
满勋很是无赖地突然呲牙笑了起来,道:“那当然了,你要是同意,我可以送你2000万,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我就立即给你钱。”
砰的一声,陈聪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说道:“满勋,你给我放老实点,再敢胡说八道,有你的罪受。”
满勋很是傲慢地又呲牙笑,陈聪看了看站在满勋左右的两个壮小伙子,起身走了出去。陈聪走出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上,房间里立即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满勋的惨叫声。
陈聪站在走廊里抽了一支烟,估摸过了十分钟之后,陈聪这才又推门走了进去。
“你们敢对我动用私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满勋被两个壮小伙子又给打惨了。
陈聪再次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勋,满勋咬牙切齿地看着陈聪,道:“陈聪,算你有种,你身为县委书记,竟然指使人对我动用私刑,我一定会告你的,我要让你当不了官。”
陈聪突然呲牙笑了,道:“去尼玛的,你再敢狂,照样还收拾你。你要有本事就去告吧,你要真把我告倒,算你有本事。马勒戈壁的,就凭你侵吞国有资产这一条,判你死刑都不为过。”陈聪说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满勋以为有他妹妹和李尊做后台,他即使进了看守所,也不会受罪的。但现实却与他想象的截然相反,他也真正领教了陈聪不按规矩出牌的手段。
陈聪道:“满勋,你给我老实交代,邵峰和车勇到底有没有收你的钱?”
满勋再也不敢狂妄了,道:“这都是真的,我给邵峰的200万和车勇的1000万,都是通过送卡的形式送给他们的。”
“什么卡?”
“银行卡。”
“银行卡用的是谁的名字?”
“我的名字。”
“满勋,你的胆子真够大的,向政府官员行贿,竟然也敢署上你的名字?”
“这叫有据可查,如果邵峰和车勇不听我的,我可以随时和他们翻脸。”
“你送给他们卡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在收购县轴承厂期间。”
“你用的银行卡,是哪个银行开具的?”
“银行。”
“好了,押他回去。”
至此,陈聪终于确信,邵峰的确是收受了满勋200万的好处。但陈聪还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他立即安排县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