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他的附近晃悠了。也不知道孙家是怎么调教女儿的?老大的人啦,还象一个小孩子似的,整日里疯疯癫癫的只知道耍刀弄剑,到处招惹是非。被他冷落了几日后。折腾来折腾去,只想用几块点心来邀宠,一点女人的灵性都没有。
本来,他以为这个老姑娘是孙权安插过来的一枚棋子。不过,看来是高估这丫了。就冲她这点心眼,哪能胜任这样的脑力活?说不定,孙权纯粹是打折清理存货呢。
算了,他也不指望着身边的女人都能跟甘氏一样,少点心眼也是好事。
把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后,刘备拐进了孙仁的小院。他很好奇,这些天这丫跟转了性一般,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了?
小院里安安静静的。
侍剑垂手侍立在孙仁的卧房门口。而卧房的门紧紧关闭着。
见到刘备过来了,她连忙碎步急趋过来,娇滴滴的媚笑道:“老爷。”临行之前,孙权有交待,如果孙仁不能完成任务,那么就交给她来做。
“夫人呢?”刘备没有正眼看她。
“禀老爷,夫人在房里呢。”侍剑半垂下头,葱白一样的颈根白花花的露出一大截。阳光下,她的纯银项链闪闪发光。
托了银链的福,刘备总算颇有意味的瞥了她一眼:“抬起头来。”
侍剑羞嗒嗒的抬起了头,欲语还羞的瞄了刘备一眼,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刘备仰头哈哈大笑,连声说道:“有意思,有意思。”又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孙仁的房间。呵呵,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相当不错,是很有诚意的美人计。
笑得侍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自认为刚刚拿捏的很到位。成功的塑造了一个鲜嫩的小家碧玉形象。也不知道刘备的“有意思”指的是哪一方面。
一进门,刘备就看到孙仁慌里慌张的把一件什么东西藏在身后,挑眉问道:“夫人,在忙什么呢?”
“没,没什么。”孙仁眼神闪烁,吱吱唔唔的。竟然忘记了给刘备行礼。
刘备不动声色的用力拉过她的两只手。
“啪”的一声,一只脸庞大的绣绷子掉到了地上。孙仁的一只手里死死的攥着一块红色的绸缎。
扫了几案上的针线筐一眼,刘备明白了,她在做绣活:“夫人绣什么呢?”
孙仁小脸涨的通红,摇头吱唔:“唔,没绣什么。”手里的红绸攥得更紧了。
刘备的胃口终于被吊了起来,取过来她手里的红绸,刚一展开,便愣住了:“这是什么?”从外形来看,是一件小孩子穿的肚兜。但是,好好的肚兜为什么要绣上一些绿油油的鸡爪呢?
孙仁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一次听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话:“妾身想给阿斗绣件肚兜……”
“好好的肚兜为什么要绣这么多鸡爪?”难道这些天,这丫头都蹲在屋子里绣鸡爪?刘备有些感动,语气柔和了不少。
孙仁的头埋得深深的,几乎要哭了:“那是兰花……妾身不会绣花。”
刘备拿着红绸,不禁有些恍惚。她这个样子,竟与当年初为人妇的甘氏有三分神似。
“唔,很别致的兰花呢。”刘备轻笑。把红绸还给她,无意中发现,她的十根手指头肿的跟胡萝卜一般。轻轻握着她的双手,有些动情的说道,“夫人花了这么多心血,阿斗一定会很喜欢的。”
“真的吗?”孙仁猛的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刘备的心花怒放了,点头不语。心里暗自高兴:原来这丫头竟是个迟熟的。
这一夜,刘备留宿在了孙仁的小院里。侍剑值夜,守在门口,听到里面*光无限。双手都快绞断了。
第二天清晨,侍剑进去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