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璇哭了出来,是的,她混乱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些天发生的种种,特别是今天她知道的事实,给她的打击是致命的,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走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样子啊!”张欣纯抱住她,担心的看她。
紫璇抱住了张欣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vi一let!”张欣纯吓到了,这时第一次紫璇在她面前这么的坦露感情,她没有再问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就像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乐乐,后来问她乐乐跟她是什么关系。她坦然的告诉她,乐乐是她的女儿。当她再问乐乐的爸爸在哪里时?紫璇只是淡淡的笑。她就再没有问过类似的话题,紫璇向来都不曾在自己面前袒露太多隐私。
紫璇哭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你有带化妆包吗?”
张欣纯点点头:“我去给你拿。”
紫璇在卫生间等张欣纯,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欣纯说的对,她不该让自己这个样子,乐乐还要靠她站起来,她不能先倒下。她洗了个脸,张欣纯拿来了化妆包,她扑了厚厚的一层粉,将自己的憔悴隐藏的妆底下。
她们走出去时,殷子瑜坐在外面等。紫璇看到她,身体一僵。还是走了过去。
殷子瑜意识到她们的走近,他看了眼奚紫璇,看她厚厚妆底上冷淡的表情。心狠狠的被纠紧,仍坐着不动。
张欣纯察觉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笑着打招呼:“殷少,您来了!”
殷子瑜动了嘴唇,然后对她道:“张小姐,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张欣纯也不想多呆,他们之间似乎有很多话要说:“vi一let,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紫璇扯动着嘴,点点头。
“殷少,我走了!”张欣纯走时,还不忘再给殷子瑜打招呼。
紫璇坐到他身边:“我和乐乐的美国之行,不会变吧!”她很明白,现在想要将殷子瑜从她生活里驱赶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乐乐需要他这个爸爸,她不能再让乐乐受伤一丁儿伤。无论她多怨他,多恨他,都只能压下。
“我跟医生讨论过,乐乐的伤口又被拉开,现在不适合这么长途的奔波。”殷子瑜也低着头,没有看身边的她一眼。“只能等乐乐的伤再好些了之后,再做打算。”
紫璇呼吸一窒,也就是说她还在在这个地狱里呆着。但是只要是为了乐乐,她都要忍耐。她起身,若不是为了乐乐,她不可能和他坐在一起。现在,她只想回到乐乐身边去。
殷子瑜抓住她的手:“安紫,我不会道歉的,你知道。”他的声音很粗重,带着沙哑。仿佛在压抑什么,在痛苦什么。
紫璇冷笑,也不挣扎:“我从来没奢望殷少你会道歉,殷少你能大发慈悲放过我们,我就是万幸了!”
奚紫璇的态度刺痛了他,如果她像之前那样冲他又哭又闹,也许他会好受一些。现在的她,冷静的像一块冰。一触碰到她,他就会被冻伤。
“殷少,我要进去看乐乐了,你能松手吗?”她冷冷的说,冷冷的看他,连丝毫的感情都没有。
殷子瑜抬头,她太冷静了。那是极致痛苦后的蜕变。殷子瑜发现自己竟是那么了解她,她已经决心将他隔离,可是为了乐乐,她又决定忍受他。但是仍然改变不了,她恨他!
奚矜琳失魂落魄的回到殷宅,殷棠海已经用完饭,坐在客厅看报纸。看她回来,冷冷的问:“你又上哪儿鬼混去了,麻烦你有一点儿殷太太的自觉,要是再闹出什么丑闻,我绝不在纵容你。”
奚矜琳笑,笑自己。笑自己可怜,笑自己可悲。她生命中的男人无数,都是过客。只有两个男人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一个殷棠海,一个滕司耀。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