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此时化身为荡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儿看这场活春宫秀,女主角还是她的母亲。她疯了吗?她想移动身体,想要跑开,却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她眼里堆满了泪水,却一滴也掉不下来。她屈辱的想大喊大叫,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直到女人睁开迷乱的眼睛,看到站在亮处的女儿,才彻底清醒。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拆誓要做到底。横冲直撞,她马上被快感淹没,她想叫女儿走开,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放荡的呻吟。
好可怕的酷刑,她要逃,她要逃!她全身发抖,根本没有力气移动身体。直到那对男女终于发泄完。男人松开了女人,开始整理衣着。而那个女人,那个是她母亲女人瘫软在草地上,秘处居然还可耻的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胃开始翻涌,好恶心。她想吐,终于她有了力气,用尽了力气跑开。找到了洗手间,将胃酸都吐了出来。吐得泪水哗哗的往下掉,全身虚脱。
好久,她稍微平复了,从洗手间出来。滕司耀却在不远处看着她,一脸的讥笑。
想到刚才这个男人和母亲在花里的做的那些事,胃酸又开始翻涌,她再度冲回洗手间,干呕了好久才缓过来。
再出来时,殷子瑜到来了。他一脸的不耐烦和生气:“你怎么回事,身体这样还到处乱跑。顶着跟鬼似的脸到处乱跑,你想吓跑客人吗?”
她抬头,殷子瑜语气虽然是生气的,可是眼神还是能捕捉到一丝担心。他会担心她吗?应该是她错觉吧!无妨,此时的她,真的迫切的需要他。
“殷子瑜,你抱我一下,我有点冷,请你抱我一下。”她搂上他的腰,脆弱得几乎要再掉出泪来。
殷子瑜诧异极了,奚紫璇居然在他面前展露脆弱。心瞬间变得柔软,他抱紧她:“真那么难受吗?我送你去医院好了!”
她拼命的摇头,现在她只需要一个怀抱,安安静静的只需要一个怀抱。
殷子瑜抱她回房去休息,楼下还有客人,他要下去招呼。下楼前严词嘱咐她:“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哪都别去,也不看看自己顶着张什么脸。”
紫璇没有回应他,脸埋在被子里不出声。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露出脸来。她仍没有从刚才所见的恢复过来,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门又打开了,母亲站在门口。她补了妆,头发重新盘好,衣服也服服贴贴的在她身上。转眼间,她又成了那个同情万种高贵的殷太太。
奚矜琳眼里闪烁着心虚,她关上门坐到床边:“我听子瑜说你不舒服,现怎么样了?”
她笑了,何时母亲懂得来关心她。她别过来,不想看这张脸,一看这张脸她马上能联想到在花园里发生的种种。胃又开始翻涌,她又想吐了。
“阿紫,你没对殷子瑜说什么罢?”奚矜琳一脸的心虚,第一次对女儿说话时,会有好语气。
她轻蔑的看了眼母亲,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是她的母亲?为什么她会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你以为我会跟他说什么?说你怎么在花园里勾搭男人吗?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殷家,不是那些夜总会酒吧,你想干嘛就干嘛!”
“啪!”奚矜琳又气又怒,一时间面红耳赤。被自己的女儿撞到自己偷懒,本来就很羞耻。还被女儿这么说。她怒极的只想打她。更何况,二十多年来,她打得已经很顺手也很习惯了。“死丫头,我是你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天知道,我多么希望你不是我妈,我也不会像现在那么痛苦!”她不闪不避,母亲的暴力对她而言来说是家常便饭。“殷叔叔或许不爱你,你在外面寻找快乐我也能理解。可是,今天是殷叔叔生日,大厅里全是政商界名流。你怎么能在这样做,在这种场合跟那么可怕的男人做那种事?你怎么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