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尧娜见云念风迟疑了一会儿,便道:“师父,我们回去再说吧。”
诗小恶一点头,众人都跟着他下屋顶了,才刚到屋后,便听得噪杂叫声:“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纷纷上前一看,原来是小喃一手揪住一仆人后颈,一脚踩着两个彪形大汉,怀里还死死箍着一憋气憋得满脸通红之人。酒小恶急道:“你这丫头是嫌闹得动静不够大啊,快敲晕了走人!”
小喃一吐舌,瞬间击晕了那倆人,笑道:“嘿嘿,反正有四位前辈在,来多少人都不用怕。”但听得此时远处一阵追赶之声,一行人便速速撤离了屋后。
待回到洞府时,云念风请来四位师父上座,跪地道:“蒙四位师父收留,徒儿感激不尽,只是来这之前我就一直在追查封神刀之事,传闻封神刀就是刘正风当年所用的正气双龙刀,我义父曾提过此刀与我身世有关,而泰山灭门案之后刘正风就被冤为凶手,而今得知武林盟主也牵涉其中,更有可能是始作俑者,所以请四位师父准许我尽快下山查探究竟。”
诗小恶一番思索,缓缓道:“拜师不过两日,尚未将本门武功传授,徒儿便要离去,山下人心险恶,危机四伏,为师想知道你之前练过什么武功?”
云念风道:“只是年少时偷学过本地拳师的几招拳脚功夫,后来又遇上了一位老伯,他说我们有缘想教我点什么,问我有没有想学的,那时我只是想练点强身健体的,所以便说只要不是伤人性命的养生功夫都行。”
云念风停了一会儿,似在回忆中摸索着,才续道:“当时那老伯拍了拍我的头,我依稀记得他脸上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又笑了起来,说道:‘那就教你——挨打无怨。’说完又拍了几下我的头,这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小喃问道:“好奇怪的名字,那……那他不再来找你,那怎么教你武功?”
画小恶道:“传闻内功精湛者可以瞬间传功,我等四人都没到这种境界,徒儿,我说的对不对?”
云念风道:“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那次过后我似乎真的得到了什么奇异的本领,还记得是后来的一次偷学时被发现,那拳师的弟子们就上来打我,两三人一顿拳打脚踢,可我却好像没什么事,是不但没什么事,第二天精气神更是前所未有的好。”
小喃笑道:“那是被打傻了吧,哈哈。”
“小喃!”祝尧娜道,“听云大哥继续说。”
乐小恶道:“果真如此的话,那确实是得到了高人传功。”
酒小恶道:“徒儿怕不是头一次偷喝了酒,浑身血气沸腾吧。”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嗜酒如命!”
“大哥,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就是怪怪的。”
云念风续道:“当时我也有所怀疑,于是往后几日就光明正大去看,当然依旧每天都会挨打,但我也发现了他们每次打完我后,练起拳脚来都软绵无力,而我却天天精力充沛。后来那个拳师也许是觉得这几个人无心学拳,便不再教他们,转而说要免费教我,可这件事最终被义父知道了,义父一直反对我练武,那之后我就被罚不准再去学拳了。”
诗小恶道:“既是如此,那为师便来试一试你这功夫的威力。”
画小恶道:“大哥你留点力,别伤到我们徒儿了。”
“那是自然,这也是我徒儿啊。”
话落,诗小恶先是朝云念风腹部来了一记力道稍小的掌力,力道虽小却能开山劈石,这一掌下去却顿觉自己掌力似泥牛入海,再看云念风表情镇定自如,并无半点异样,于是运起气劲,右掌泛起白光,口中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那白光瞬时变成黄河大潮般喷涌而出,云念风正面硬受了这汹涌奔放的掌力而不倒,但身后的桌椅全被震碎飞溅。
酒